我是許肆,賽車圈裏臭名昭著的瘋批,美人。
我的履曆能寫滿一頁紙:
三屆拉力賽冠軍,賽車模型砸過前男友的頭,最擅長在彎道超車和甩人。
可家族一紙婚約,把我指給了京圈最端方守禮的太子爺江臨舟。
第一次見麵,我開著改裝越野衝進他家草坪,輪胎碾碎了他滿園名貴的琺琅彩。
他站在廊下,西裝革履,金絲眼鏡後的目光沉靜無波。
隻淡淡對管家說:
“把地磚換了,換成許小姐車轍壓不壞的花崗岩。”
我所有蓄意的挑釁,都被他無聲地包容。
他會在我宿醉飆車被扣時,親自來警局領人說:“抱歉,是我沒照顧好妻子。”
會在拍賣行替我拍下天價絕版發動機,眉頭都不皺一下。
所有人都說,江臨舟這尊佛,是被我拉下了神壇。
直到那天,我翻開他保險櫃。
裏麵沒有文件,隻有一整個櫃子和同一個女孩的合照。
在校園,在雪山,在海邊,從青澀到成熟。
照片一角標注的日期,持續了整整十年。
而最下麵是一張診斷書:
【薑柔,心臟衰竭,需盡快移植,匹配度最高者:許肆。】
拿著診斷書,我渾身冰冷地站在原地。
那一刻,所有不合常理的縱容都有了答案。
原來,他不是佛。
他是獵手。
“江臨舟,離婚。”
“你的藥引子......老娘不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