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身為科研員的沈清秋結婚的第三年。
我因為長期配合她的新藥臨床實驗,身體多處臟器功能出現衰竭的狀況。
正式停職住院治療前,科研所特地辦了場踐行宴。
她那個剛從國外調來的新同事江皓宇也在。
沈清秋介紹說:“這是我大學同學。”
我禮貌地點頭,沒多想。
酒足飯飽後,一個喝高的同事摟著江皓宇的肩膀:
“沈工,你和皓宇大學時斷了聯係,現在把人盼到一個所裏了,這是要再續前緣啊?”
餐桌上的氣氛瞬間凝固。
回家後沈清秋抱著我,反複解釋說那都是過去的事。
看著她急到眼眶發紅,我心軟選擇了相信。
往後,她提起江皓宇是公事公辦的抱怨:
“數據又錯了,真不知道他腦子裏想什麼。”
我以為這件事翻篇了,直到那天我特地去給她送飯。
她極其自然地將香菜一點點挑了出來。
我愣了一下。
“你什麼時候開始不吃香菜了?”
她想都沒想,下意識開口:“他不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