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我回老家包了幾個山頭,搞起了生態黑豬養殖。
行情好的時候,一頭豬淨賺三千,我一年出欄幾萬頭。
班級群裏組織聚餐,
在保險公司當初級經理的趙凱然,非要搞什麼AA製高端局。
席間,他故意大聲問我:“聽說你回農村養豬了?現在豬飼料貴不貴啊?”
“大家都是同學,你要是虧本了就說話,我不介意借你個三五百的吃飯。”
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同學,也掩著鼻子嘲諷。
“真是晦氣,這包廂裏怎麼一股土腥味?”
“就是啊,還以為是哪個服務員沒洗幹淨,原來是有人把豬圈搬來了。”
果然還是這副德行。
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我站起身。
“趙大經理,你這塊勞力士綠水鬼,是在拚夕夕上九塊九包郵買的吧?”
“還有林大校花,嫌棄土腥味,怎麼聞不出自己手裏的愛馬仕是高仿貨?”
說完,飯桌上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