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孤兒院做義工的最後一天,我遇見了曾經的未婚夫。
他比五年前更加自信,眉眼間洋溢著我從未見過的幸福。
眼神從我身上掃過,周時聿的眼神十分詫異。
“星晚,你終於願意從國外回來了。”
我低下頭,拿出孤兒院的宣傳手冊,機械的為他介紹。
周時聿瞥見我用被子蓋住的輪椅,神色複雜,聲音顫抖著。
“你的腿......”
我沒有回答,任由他將我腿上的被子拉開。
大大小小的傷口布滿我的雙腿,堆疊的傷口之下還有被化學藥品腐蝕的疤痕。
周時聿眼裏閃過驚愕。
我釋然一笑,我已經把傷口熬成了傷疤,再問過去又有什麼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