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友去世,我資助他老婆張蘭十年,她總念叨些我聽不懂的“我是小說裏的寡嫂”這類怪話。
直到我出國一月回來,自家別墅竟貼著“私人住宅”的告示。
強行進屋,家裏早變了樣。
黑膠唱片被換成了言情小說,父親留下的棋盤變成了孩子的獎狀。
連我的金毛都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隻布偶貓。
“哢噠”一聲,浴室門開了。
張蘭穿著我的白襯衫赤腳走出來,濕漉漉的長發還在滴水。
她看到滿身塵土的我,不僅沒尖叫,反而露出了妻子般賢惠的笑。
“飯在鍋裏,去洗手,把衣服換了。”
我壓住心頭翻湧的惡寒,把那張貼在大門上的警告拍在桌上。
“張蘭,我資助你是看我哥的麵子,誰準你換鎖霸占我房子的?”
“什麼霸占,我隻是把我們的家布置好了!”
她拍出一份偽造的“遺囑”,死死盯著我:
“青鬆,你看清楚,上麵寫著你會把一切都給我。”
“我等了你十年,你資助我,關心我,卻從不肯真正靠近我。你出國這一個月,我每天都在想,萬一你在外麵遇到了別人,再也不回來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