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宴每次寵幸完一個新歡都會送來我的紋身店,五年來無一例外。
我視而不見,隻因姐姐高位截癱,我需要陸家給的天價治療費。
當他第99次將新捧的小野模送我麵前,對方打趣:“結婚五年,他真的一次都不願意碰姐姐嗎?”
小野模露出腰窩,上麵點綴著曖昧的紅痕。
“就紋這裏吧,陸總最愛的位置......誒算了,這種私人樂趣,你哪會懂。”
我不動聲色將針頭刺入,陸知宴卻來電叮囑。
“小姑娘嬌氣又剛懷孕,你輕點。”
聞言我手一顫,血珠倏地沁出。
女孩見血便暈,陸知宴便依著她,命人抽幹同血型姐姐的血。
我苦苦哀求一整晚,卻隻等來姐姐親手拔掉呼吸機的死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