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把我的貓從20樓一把扔下,嫌惡地拍拍手上的貓毛。
“死了也好!以後家裏不許養帶毛的東西,你弟過敏!”
弟弟坐在沙發上打遊戲,頭都沒抬。
“姐,不就一隻野貓嗎?死就死了,你至於衝咱媽吼嗎?”
他們不知道,茶葉蛋是我在這個家裏唯一的溫暖。
我把小時候渴望卻從未得到的愛,全給了它。
我默默擦幹眼淚,火化了茶葉蛋,把骨灰製成項鏈隨身帶著。
我爸卻一把扯斷我的項鏈丟進馬桶。
“這死貓的晦氣東西,竟然還敢掛在脖子上!”
“這項鏈花了八百多吧?有這錢不知道給你弟買雙新球鞋?”
我拿起手機,提交了法院強製換親申請。
這家人,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