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想前街孫二太奶奶，李素琴就更明白了。
孫家二太奶奶不是孫二爺的老婆，孫家那一輩就太老爺一個男丁。
二太奶原來就是大市口的姐兒，被孫家太爺接到家裏娶了當二房。那地方出來的女人嫁了人也沒個正經當媳婦的樣，天天打扮得妖妖嬈嬈的捧著把瓜子四處閑逛，水蛇一樣的腰身把巷子裏的老爺們兒魂兒都給勾去了，據說在孫家別說幹活，那是連洗臉水都不肯自己倒的。
樓子裏的紅牌，肯嫁到這平頭百姓家裏，還是個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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