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退學？”李素琴驚訝，“不是說二中是咱市裏最好的學校嗎，想進都進不去，咋還鬧退學。”
唐晶晶白了她姥姥一眼：“你咋就聽不明白人話呢？我不都說了嗎，人家不想和不要臉的人一個學校，怕丟人！”
被外孫女這麼說，李素琴也不生氣，反倒點了點頭：“就像以前院裏好幾家媳婦都不樂意和孫家那位住一個院，還老偷著往他們家門口扔破鞋、潑臟水。”
忽然想起什麼，轉頭問林建國：“老頭子，那咱家可咋整？院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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