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久別重逢,喚醒了蘇清瑤童年美好的回憶,她今夜沒有哭也沒有夢到父母,粉嫩的唇泛著瑩瑩光亮,讓人忍不住想要品嘗。
蘇清瑤睡的迷迷糊糊被擾醒了,衣襟已然敞開了大半,繡著梨花的粉色肚兜被人攥在手裏。
蕭玉絕正在她的身上摸索著點火。
“世子你這是在做什麼,這是我的院子!”蘇清瑤大驚失色,臉上染上了被羞辱的憤怒。
半夜三更,他竟然如此膽大爬床,在他的心裏難道自己就是一個隨意索取的玩物嗎?
蕭玉絕恥笑一聲,“你住的是蕭家的院子,我是蕭家的世子,你的房間我當然可以來。”
蕭玉絕的樣子一如既往的霸道,身上染著一股冷冽的氣息,一把扯下了她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又將自己的衣服脫了扔在地上。
事已至此,蘇清瑤知道自己的抵抗毫無用處。
折騰到了大半夜,蘇清瑤隻覺得頭腦發昏,就連渾身都像是被碾壓過。
她突然低低的開口,“你願意娶我嗎?”
黑暗中,蕭玉絕穿衣服的動作一頓。
蘇清瑤杏眼閃過一絲失落,“你我都知道,大夫人是不會讓我嫁給你的,她若知道你我的事情,一定會把我趕出去。”
話音一落,她的下巴被蕭玉絕掐住了,“怎麼出去一趟學會欲擒故縱了,你別忘了是誰救了你,就當你回報我好了。”
蘇清瑤瑟縮了一下,委屈的開口,“你就沒有想過我以後要怎麼辦嗎?”
蕭玉絕俊美的臉上顯出了不悅,“你以後我來負責,你就留在蕭家,我會照顧你的。”
“怎麼照顧我,讓我給你做小妾嗎,等你娶了正妻你覺得她能夠容得下我嗎,你覺得你娘能夠容得下我嗎?”
兩行清淚順著蘇清瑤光潔的臉頰滑落,有一滴落在了蕭玉絕的手上,燙的他心口一疼,有些煩躁的抽回了手。
“我自會娶一個能夠容得下你的正妻,母親那邊我去說,你好歹也算得上表小姐,母親不會為難你的。”
見蘇清瑤不說話,蕭玉絕以為她聽進去了,穿好衣服走了。
蘇清瑤卻將自己蒙在被子裏,低聲啜泣起來。
他都沒有問過她願不願意做她的小,就替她決定了。
寧做寒門妻,不做貴門妾。
即便她如今聲名狼藉,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做蕭玉絕的小妾。
可他從來隻按照自己的意思。
或許是蕭玉絕折騰的太狠了,蘇清瑤當夜病倒了。
李氏以為她是風寒入體,擔心她病壞了身子,想找大夫給她看看,卻被韓氏拒絕了。
隻讓人抓了幾包治療風寒的藥給她。
李氏雖然生氣,但多年不管家,府上的人沒幾個聽她的,隻能一邊讓人好生照顧蘇清瑤,一邊將自己壓箱底的好東西悄悄的送來。
蕭玉絕來了兩次,礙於李氏在沒有多說什麼,隻讓他好好養病,就走了。
蘇清瑤病了三天就好了,蕭玉絕野被陛下派了差事要離開幾天。
蘇清瑤閑來重新拾起了刺繡和素描,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多了起來。
荼白看了心裏也為小姐高興。
“荼白,老夫人讓繡房給表小姐做的衣服好了,你去取一下。”
荼白皺了皺眉,疑惑為什麼不是繡房的人送過來,可轉念一想小姐在府上地位尷尬,隻怕繡房的人也不願意送來。
於是放下了手上的活計,“小姐,奴婢去給您取衣服,回來再燒水。”
“好。”
蘇清瑤放下了筆,麵前擺放著她剛剛畫好的樣子。
住在蕭家不愁吃穿,可弟弟讀書要錢,總不能全靠外祖母接濟。
蘇清瑤有想過自己打理鋪子,但一來她父母剛剛過世,不宜拋頭露麵,二來她現在無論去哪裏都會被人奚落,她也不想出門。
用花樣子換一點小錢,起碼也算是有一個進項,不至於一直依靠外祖母。
屋子裏隻點了一盞燈,蠟燭很快熄滅了,蘇清瑤正要起身換蠟燭,卻被人捂住了嘴,再次醒來人已經被綁住了。
她見到了蕭苼廷,他似乎剛從外麵回來,一身的酒氣和脂粉味,臉上的口脂還沒來得及擦幹淨,浪蕩不羈惹人厭惡。
蘇清瑤的嘴巴被堵的死死的,說不出話,唯有一雙漂亮的杏眼轉個不停,又氣又怒,像是一隻被抓的小兔子。
蕭苼廷的酒意完全醒了,看著被捆綁住手腳的蘇清瑤,再看周圍明顯是柴房的屋子,意識到他被算計了。
不過,他並不討厭這個算計。
正好火氣沒放幹淨呢。
本想找屋子裏的小丫頭排解排解,不過現在他有更好的人選了。
蕭苼廷搓了搓手,一副流氓像的走向了蘇清瑤,似笑非笑的道:“瑤瑤,我不是老二那個不懂的憐香惜玉的,我會好好的愛你的,雖然我不能娶你做正房,但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小妾的位置的。”
誰要做你的小妾?
蘇清瑤想要踢他,雙腿被綁著根本沒有辦法。
屋子裏點著蠟燭,火光映照在蘇清瑤白皙的皮膚上。
蕭苼廷喉結滾了滾,眸色漸暗,正要靠近卻見蘇清瑤瘋了一樣的掙紮。
這可惹怒了蕭苼廷,他反而不著急了,在身上找了找到出了一顆藥丸。
“瑤瑤,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蘇清瑤下意識搖頭,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蕭苼廷卻惡趣味的擺正了她的臉,逼迫她與自己對視,“這可是風月場裏最常用的藥,你要不要試試?”
“......”蘇清瑤本能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