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嚴打時期,江白稚未婚先孕,她哭著求我。
“奕然身份特殊不能認,你就說孩子是你的,明天我就嫁給你,履行娃娃親。”
我心軟應下,將信物和地契交給她。
第二天上門提親卻因流氓罪被抓。
我嘶吼著說出真相,卻被打斷腿扔進豬圈。
“科學家也是你能攀扯的?小江都指認你了,臭流氓勞改去吧。”
疼暈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江白稚要嫁給門當戶對的科學家。
我不再辯解反而積極改造,勞改十年後終於平反。
成功回城後我站到同樣落魄的江家小姑姑麵前。
“我們結婚,我幫你奪回江家,你幫我恢複名譽,怎麼樣。”
江瑜彤還沒應,江白稚卻穿著嫁衣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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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稚驕矜的擠開我:“小姑姑,我爸給你找的人雖然五十還死了三個媳婦,但是人家不嫌你勞改......”
江瑜彤打斷她看向我:“我答應。”
江白稚快速掃過我,滿眼輕蔑:“算你識相,駱雲野,你的命可比我小姑姑好。”
她還不知道,那句我答應,應下的是嫁我。
十年過去,我早就不再是曾經意氣風發的模樣,江白稚卻像一顆熟透的水蜜桃。
我的沉默讓江白稚有些不悅:“怎麼,十年不見不認識我了?沒看見我穿的嫁衣?我來履行承諾了。”
看著她眼裏的輕蔑和施舍,我麵無表情回了句不用。
身邊路過的人來來往往,好奇的大娘問道:“姑娘,你要嫁他?他可是流氓,你身邊的男人這麼精神,你可別犯傻。”
這種話即便已經聽了千百次,依舊讓我心中一痛。
江白稚笑的勉強,陸奕然護在江白稚身前:“她替小姑試穿嫁衣呢,她就是心軟,當年被這臭流氓欺負了,還生下了孩子,看在孩子的麵子上不得不管他。”
江白稚沒否認。
大娘瞪大眼睛,罵罵咧咧走了,我知道不出一刻鐘,鎮子上便會再次傳滿我的流言,我費盡求來的平反化為烏有。
我嘲諷的笑笑,對著江瑜彤同樣譏諷的眼。
從前江瑜彤是文工團台柱子,而我則是科研天才,現在十年牢獄,讓我們兩成了過街老鼠。
江白稚不再提嫁我,而是轉頭吩咐我:“行了,你也跟著我一起回家吧,你畢竟是孩子爸爸,我不會不管你的。”
我沒碰她一根手指頭卻背了十年黑鍋,看著男孩嫌惡的眼神,我搖搖頭:“你不用履行承諾和我結婚,我隻要我家的地契和藍寶石戒指。”
那戒指是家族的信物,是要在結婚時傳給孫媳婦的,她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