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稚一把拉住陸奕然:“你瘋了!他已經是個廢人了,怎麼能毀了你,不許去。”
陸奕然眼尾猩紅,仿佛能為江白稚隨時說出真相。
江白稚緊緊拉著他的手,怒視著我低吼道:“你非要毀了他才滿意嗎?當年他本就是你師弟,他隻是沒有你命好,他走到現在有多難你知道嗎?顧全大局一點行不行!”
我不甘示弱的吼回去:“不行!”
隨後我冷冷瞥了一眼陸奕然:“你裝什麼,你這麼愛她這麼有擔當,當年怎麼不站出來說那孩子就是你的?有種你現在就去說啊,不去你是我孫子。”
江白稚瞬間捂住我的嘴咬牙切齒道:“你給我閉嘴!當年是我讓他不許說的。”
我看著她瞬間紅了眼,隻覺得可笑之極。
記者們追過來滿臉探究,江白稚瞬間鬆開我的手,強笑:“大家都散了吧,我一會還要排練,陸老師也得回去做實驗了。”
可記者們沒那麼好打發,他們的視線紛紛盯上我。
“駱同誌,你是沒勞改好現在又來騷擾江同誌嗎?你說那孩子不是你的是什麼意思,聽說這些年你一直在喊冤,真相是什麼呢?”
有一個眼尖的看到我身邊的江瑜彤興奮道:“駱雲野,你和當年破壞軍婚的江瑜彤同誌什麼關係。”
我轉頭看向江瑜彤,見她點頭我才開口:“我和江瑜彤都已經平反,下個月我會娶她。”
“至於從前的真相......”
我拉長調子看向江白稚,她在一邊臉都青了:“他胡說的,江瑜彤已經被我爸安排嫁給門當戶對的人,下個月就完婚。”
她說著將藍寶石戒指摘下戴到我手上,壓低聲音快速道:“地契在家,我回去就給你。”
我笑了一聲,說了句無可奉告便走了。
可剛到家,江白稚便站在地窖口,將地契扔進濃煙裏衝我惡意一笑:“威脅我?想要地契自己來撿,上麵還有你爸媽的遺言呢,你敢毀了奕然,我就毀了你。”
唯一對我好的伯伯在地窖裏艱難呼救著。
我血衝上頭,往地窖裏衝卻被江白稚推翻在地:“你還敢說要娶那個賤人!她馬上就要嫁給老男人了!”
她盛怒著朝我步步緊逼:“你乖乖的我便給你一口飯吃,你一個勞改犯還敢威脅我,現在沒有我,不會有人在收留你!爺爺奶奶都去世了,你以為江瑜彤還有什麼用嗎?她現在和你一樣都是廢物。”
“乖乖呆在我身邊,我會給你一個名分!”
江瑜彤沒有絲毫猶豫轉頭向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