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裴家少奶奶的位置她不要了!
什麼整個京圈最頂級的風流多情貴公子,她也不想要了!
卻沒想到話音才落,裴晏京的臉色瞬間沉下來。
他冰冷的手指故意狠狠按上她的唇,仿佛想要她全身都再次烙滿他的痕跡。
那漆黑的眸光將她裹住,纏緊,旁若無人 ,陰陽怪氣,“你自己出去找男人,你還有理了?穿著我送的裙子卻被撕成這樣,溫時妤,是我昨天沒有喂飽你嗎?”
溫時妤被氣笑了。
她被綁架,他不信,卻說她出去找男人!
原來在他眼裏, 她一直都是這樣的人!
慵懶的撩一把黑發,溫時妤無所畏懼對上他的眼,譏諷一笑,“對!你就是不行!吃起來倒胃口,沒感覺!如若不是為了替溫家要投資,你以為我願意嗎?”
“溫時妤!你要不要回去看看昨晚的床單什麼樣!”
“你!”
不給她狡辯的機會,裴晏京淩厲的腮骨動了一下,直接掐著她的臀-瓣,二話不說便將她扛了起來!
溫時妤倒栽蔥,感受到男人的大手蹂-躪著她的臀,血氣瞬間上湧。
“混蛋!放我下來!”
尖銳的指甲甚至劃破他的下顎。
可這根本阻止不了他!
溫時妤整個人都被扔進他那輛黑色庫裏南的車後座!
男人矜貴挺拔的身軀也從後麵跟著蠻橫得擠-進來!
森寒的風一同裹進。
溫時妤條件反射想逃,又被男人拽住纖細腳腕拖了回來。
“你放開!別碰我!我嫌臟!”
她現在有嚴重潔癖!
聞不得他身上,屬於任何別的女人的香水味。
可他的力氣那麼大,幾乎要將她捏碎,甚至強迫她雙腿纏住他勁瘦的腰。
抬起來的屁股又被重重按下去!
他卻八風不動,任她作,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冷著臉吩咐駕駛座上的聞南。
“回檀宮!”
“是!”聞南趕緊應下,順便將擋板落下,根本不敢多看一眼。
可他知道,他們家大公子憋了一晚上的火。
後果很嚴重。
庫裏南駛出帆船酒店停車場,留下溫家一行人被氣的臉都綠了。
密閉的空間裏,便靜謐的隻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
溫時妤的呼吸哽在喉嚨裏,用手死死抵著他硬如鐵的胸膛,板著臉掙紮,“我不要回檀宮!我要回寢室!”
檀宮是裴家老宅。
結婚三年,別說老宅,就是婚宅她也很少回。
她在京大讀研,今年馬上研三畢業,平時她都是住在學校裏。
更何況,她這副樣子,怎能被爺爺奶奶看到?
她現在,隻想趕緊熬到明天早上,去跟他把離婚證領了!
裴晏京卻根本不聽她的,“想都不要想!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那裏!奶奶想要重孫,你就在那裏生!”
“誰要給你生孩子!讓你的溫嫋嫋生去!”
裴晏京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要炸開,深雋的臉部輪廓隱匿在冰天雪地裏,另一隻手從一邊將領帶扯下,將她的雙手捆到身後,隨後他便從後傾身將她壓到車窗上。
下一秒。
撕拉一聲。
那被歹徒撕了一半的裙子,直接從大腿撕到胸前,她那副凝脂般的身體,便如剝了殼的雞蛋一般半露在眼前。
恐怖的記憶襲來,溫時妤一下就被帶到夜晚的舞房。
那瀕死的絕望襲來!
“裴晏京!你別!你幹嘛,混蛋......”
她條件反射掙紮,覺得他臟極了!
屈辱又難堪,試圖爬上來,可她的動作卻將身體曲線凹的更明顯。
裴晏京滾燙的呼吸附上來,冰冷的襯衫西褲卻貼上她衣料所剩不多的身體。
像一座山一樣,遮住她身上所有的光。
“我要檢查!”他的嗓音低啞冷戾,惡意去咬她的漂亮耳垂上的珍珠,氣息噴薄,“你如果真敢讓別的男人在你身上留下什麼,我保證讓他活不到明天!”
裴家太子爺常年健身,又受過軍事特訓,溫時妤這朵溫室裏嬌養的花朵,哪裏是他的對手。
雙手雙腿撐不住,身體失控般跌落,粘糯的嗓音都帶上哭腔,“不要!你別碰我!”
這裏是車上。
哪怕是防彈玻璃,有擋板隔著,溫時妤也做不到在外人麵前這樣!
裴晏京卻故意逼她屈服,“還要不要離婚?”
想到下午發到他手機上那幾張照片,裴晏京心底堵的就跟什麼似的,失了理智。
好在身上沒有比早上多些什麼!
那墜在半空一整夜的心,這才落地,可想到她那些戳人肺管子的話,又不甘心。
溫時妤覺得自己所剩不多的自尊,在這一晚都被他踩在腳下了!
從十八歲,她從溫家所有人捧在手心裏的寶貝到一個冒牌貨,至今已經五年了。
這五年,經曆了那麼多,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地裏嘲笑她。
可她從未有一刻放下驕傲,她拚命學習,跳級,二十三歲研究生即將畢業直博。
她依舊嚴格要求自己,學跳舞,學琴,定期保養,成為精致的完美主義者,隻為做一個合格的豪門少奶奶。
為了討好溫家,她一次次向裴晏京低頭。
卻沒想到,五年歸來依然是個笑話!
從未有人將她當個人!
漂亮的紅色指甲量昂貴的真絲座椅抓出一道道傷痕。
她倔強的不肯屈服,再不肯向他低頭,“要!裴晏京,我要跟你離婚!”
裴晏京冷峻的表情瞬間沒了溫度,下一秒,他動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溫時妤是淚失-禁的體質。
不想讓自己掉眼淚,可眼淚就是不受控製,屈辱的晃動,眼淚沒出息的掉落在真皮座椅上。
窗外上是飛馳而過的街景。
裴晏京英俊的側臉緊繃著,溢出屬於男人強悍的力道與狠勁,像是從身體最深處迸發出來,他的手指陷入她的臉蛋,埋在她身上,一遍遍質問!
“把要離婚的話收回去!”
她被折騰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激烈回擊,“我要離婚!我要跟你離婚裴晏京!我討厭你!不想跟你過了!!”
這一路上,溫時妤終於明白。
今夜的歹徒根本不算什麼,最可怕的還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她的枕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