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拿到豐厚的獎金風光迎娶女友,我參加了國際上最危險的攀岩競賽。
爬到半山腰時,我發現岩壁上被抹了厚厚一層油,鋼絲繩索也開始斷裂。
跌落的一瞬間,我的雙腿被摔成粉碎性骨折。
可在病房裏,女友被我的競爭對手摟在懷裏,言語中都是對我的輕視。
“我就說,第一肯定會是你的!那個孬種想和你爭,現在這樣就是下場!”
“要不是當初和你賭氣,我才不會為了氣你和他在一起,他居然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娶我,真是做夢呢!”
淚水浸濕枕頭,心臟抽痛不已。
原來她從來沒有愛過我,甚至可以為了另一個男人親手毀掉我。
後來,我直接娶了競爭對手的未婚妻,她卻哭著求我原諒。
......
“敘白,你說不想戀愛,我就放你自由,默默守候。”
“你說想拿比賽第一,我就讓江時聞摔個半殘,永遠不能和你爭冠軍,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迷迷糊糊醒過來,直接被蘇晚棠的話重擊心臟。
我以為是自己做夢,可下半身傳來的劇痛卻讓我瞬間清醒。
我計劃在戀愛五周年,和蘇晚棠求婚。
為了不讓她委屈,我想盡自己最大能力,給她一個舉世矚目的婚禮。
因此報名參加了難度係數最高,獎金最為豐厚的攀岩競賽。
比賽過程中,我一路遙遙領先,可爬到半山腰時卻出現了意外。
我所攀行路線上的岩壁被抹了一層厚厚的油,係在腰上的鋼絲繩也莫名斷裂。
幸好有樹枝擋了一下,不然我就要當場死亡了。
盡管如此,我的雙腿依舊粉碎性骨折。
醫生說我的傷勢嚴重,留住一條命已經算不幸中的萬幸,重新站起來的幾率很渺茫。
幾乎可以想象,我的下半生要在輪椅上度過了。
如果這一切是意外,我可以坦然麵對。
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是我相戀五年的女友。
我心中冷笑。
僅僅是為了取悅別的男人,她連我的命也可以不顧,我在她心裏連個螻蟻都不算。
隔壁病床很快響起曖昧的動靜。
蘇語棠欲拒還迎道。
“敘白,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江時聞還在旁邊呢!”
季敘白壞笑一聲。
“別擔心,他都昏迷了好幾天,搞不好已經摔成了傻子,不會突然醒過來的!”
“況且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
沉浸在歡愉中的他們,並沒有發現我已經睜開了眼睛。
我親眼目睹,我視若女神的蘇語棠對別的男人是多麼的主動熱情。
相戀多年,蘇語棠總是百般拒絕我的求歡。
“我是一個保守的女人,我希望把第一次留在結婚後。”
為了防備我,她不惜給自己戴上貞操鎖,將鑰匙直接融掉。
我曾經因為她的純貞而慚愧不已,發誓以後會尊重她的任何決定。
可是現在我發現,這一切不過是拒絕我的借口,她的保守僅針對我這個正牌男友。
敲門的護士打斷了兩人的荒唐。
他們慌亂整理好衣服。
護手查看了我的情況,朝蘇語棠通知。
“你是病人的家屬吧?卡裏餘額已經不足以支撐後續的住院費了,你們提早預存一下吧!”
蘇語棠不耐煩地皺了皺眉。
“那直接給他辦出院手續吧!反正他已經殘廢了,繼續住醫院就是浪費錢!”
我沒想到,蘇語棠居然無情至此。
作為職業攀岩選手,我拿過不少獎金,全都拿給了蘇語棠,幫她成立了一家公司。
公司效益很好,她壓根不缺錢。
季敘白生日時,蘇語棠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花上百萬給他拍下一個絕版模型。
而我重病在床,她居然連醫藥費都不願意出。
護士滿臉不可思議道。
“現在病人的身體情況不太穩定,如果貿然出院,可能會有危險發生,而且在醫院把身體恢複好,重新站起來的幾率也會更大一點!”
可蘇語棠卻堅持道。
“直接給他辦出院手續,我們不住了!能有什麼危險啊,我看你們就是唬人的!”
護士還想勸阻。
“可是病人現在還沒有清醒啊!”
季敘白直接拽起病床上的我,狠狠扇了一耳光,我終於忍不住痛呼出聲。
季敘白邀功似的望著蘇語棠。
“語棠,你看現在這不就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