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一臉焦急道:“嚴總,悉尼項目出現重大紕漏!對方要求負責人立即飛過去處理!”
沈語禾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用力推開我站了起來。
我定了定神,轉頭對秘書道:“通知項目組全體,兩小時後機場集合。”
隨後拿起西裝外套大步走向門口,在關門的一瞬間,我停住腳步。
“沈語禾,我們好聚好散吧。”
門關上的刹那,我仿佛聽見裏麵傳來一聲壓抑的啜泣。
這大概又是我的錯覺,就像這八年來,我總錯覺她眼裏有愛意一樣。
悉尼的項目比預想的還要棘手,我花了整整三周,終於趕在婚禮前解決了所有問題。
我拖著行李箱走向別墅門口,卻在台階上看到沈語禾。
“你在這裏幹什麼?”我冷冷地看著她。
“恭喜啊,嚴漠。”她嘴角揚起一個諷刺的弧度,“明天就要當新郎了。”
我嗤笑一聲,掏出鑰匙:“專程來道賀?禮金放信箱就行。”
“你著急和我分手,”她滿臉不甘地看著我,“就是為了和程家聯姻?”
我突然明白了什麼,一種荒謬感油然而生。
“你以為我跟你分手是為了聯姻?”我笑得肩膀都在抖,“沈語禾,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她的表情凝固了。
我冷笑一聲,從口袋裏掏出手機,點開那天未播放的監控視頻。
“記得520那天嗎?那是我們的八年紀念日。”我邊說邊把手機屏幕轉向她,眼神冰冷又嘲諷。
“我滿心歡喜地想帶你去頂樓求第100次婚,結果卻看見你和別人,在我買給你的車裏顛鸞倒鳳。”
沈語禾頓時臉色慘白,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現在你倒來質問我為什麼分手?”我嗤笑著把手機塞回口袋,“沈語禾,你真夠不要臉的!”
她踉蹌著後退了一步,失望地看著我:“嚴漠,你還是不夠愛我。”
我輕蔑地看了她一眼:“愛?你配嗎?”
“滾吧。”
說完,我徑直走進別墅,用力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