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笙受傷的日子裏,柳九歡都一言不發得照顧著他,並沒有大發雷霆。
而對於鬼笙說的那些話,白長生懶得解釋,柳九歡也沒有追問,反而對白長生更加上心了,總是貼心得問他。
“長生,你是不是害怕蛇?”
“長生,你是不是對辣椒過敏?”
......
每次問完,白長生都是淡淡得回複。
記得又如何,不記得又如何。
反正以後也不會相見了。
距離離開還有五天時,白長生走在回家的夜路上時,突然感到雙目暈眩,直接暈厥了過去。
等他醒來時,卻發現自己被綁在了密室裏,雙眼也被蒙上。
對方直接給他灌下滿滿一瓶的辣椒水,嗆得白長生臉色漲紅,渾身起滿了疹子。
他艱難得連呼吸都困難,掙紮著想要逃走時,卻被對方直接扔進了蛇窩裏。
冰涼黏膩的毒蛇粘附在白長生的皮膚上,嚇得他慘叫連連,大腦暈厥。
他曾經是不怕蛇的,隻是因為第二世時。
他穿成侍衛,被貴妃扔進了滿是毒蛇的窩裏,他親眼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一點點吃掉,那種絕望,讓他永世難忘。
而如今這蛇已經爬到他的脖子上,白長生尖叫著哭出聲來。
“求求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不是抓錯了人!”
而對方卻冷笑道:“不認識?你傷害鬼笙公子時,可曾害怕過!如今卻怕了!”
“鬼笙公子可是九殿女閻君心尖上的人,割破心頭血也要救的。你算個什麼東西!”
白長生已經被嚇到下體失禁,他哆嗦著唇道:
“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的本身是天界戰神,我姐姐不會放過你們的…”
話音未落,對方直接笑了出來:“天界戰神?我還是天帝呢。堂堂天界戰神,怎麼會被欺負成這樣!”
“實話告訴你吧,今天是柳九歡閻君旁邊的判官大人,讓我們做的,也是柳閻君默許!”
“柳閻君說他傷了鬼笙公子的頭,那我們讓他撞上一百次!好讓閻君大人解氣!”
說完,在白長生淒慘的叫聲中,他們猛得提起他的頭發,將他足足撞了一百次牆。
撞到最後,白長生的頭已經鮮血淋漓,前額的頭發脫落大半,像塊破布一樣躺在地上,無力得嗚咽著。
“姐姐…我再也不要動情了…情的滋味,真的好痛。”
白長生緊緊得握住地府的玉牌,暈厥了過去。
等他醒來時,柳九歡就坐在他床邊,滿臉焦急道。
“長生,是我不對,沒注意到你被歹人抓走。害你受了這麼重的傷。但是你放心,我已經去陰司告了狀,那些鬼肯定會有報應的。”
麵對柳九歡的關心,白長生沒有回答,隻是默默得轉過身去,靜靜舔舐自己的傷口。
柳九歡看著背對著她的白長生,突然發覺他瘦了許多,也沉默寡言了許多。
曾經的白長生最愛拉著她說這說那了,像隻歡快的百靈鳥,但是這一世卻出奇的沉默。
想到這,柳九歡的心猛得一抽,她正欲再安慰白長生些什麼時,鬼笙的聲音卻突然傳來。
“九歡,我的腳突然好疼,你快來看看。”
聽到這,柳九歡什麼也顧不上了,直接轉身離去。
白長生就這麼躺到了晚上,柳九歡也沒有回來。
直到傍晚時,白長生實在疼得難受,強撐著去了醫館。
可在從醫館回家的路上,白長生聽到一句黏膩的男聲。
“長生,真的是你啊!沒想到在地府還能見到你。”
白長生轉過身,心瞬間墜入穀底。
因為那人不是別人,是第九世將他論奸致死的罪魁禍首之一。
那種淩辱窒息讓白長生立馬就想離開,可那男人卻直接抓住了白長生,將他死死得抵在牆壁上,將手伸入了他的衣服。
“要是知道你滋味這麼好,當時就不把你弄死這麼早了。沒事,在地府辦事也是一樣的。”
說完,那男人就要強吻白長生,白長生劇烈得掙紮,不小心扇了男人一個耳光。
男人眼眶瞬間紅了,直接將重傷的白長生壓在身下,邊撕扯他的衣服,邊解褲腰帶,罵道。
“臭小倌,你活著的時候,都讓我幹爛了!你以為你死了,就能逃了!”
說完,男人直接就要欺身而上。
白長生絕望的閉上眼,可那種淩辱感卻沒有席來。
因為柳九歡一把薅起了男人的脖領子,像是發瘋一樣,一拳一拳得打得男人慘叫連連個,拳頭滿是血也不知道痛。
看見這個男人壓在白長生身上時,她心裏隻想讓這個鬼挫骨揚灰。
不知打了多久,巷尾突然傳來鬼笙的聲音。
“柳九歡,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