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群臉色更白了,他明白秦川所言不虛,哪怕四皇子出麵都保不住他,心中的氣勢一下就沒了。
“就你還敢威脅我?”秦川聲音冰冷刺骨,很快賈群臉腫得像豬頭,癱在地上哀號
“來人,把垃圾丟出去!”秦川揍得解了氣才停下動作,兩名侍衛很快應聲上前,一人抓一隻胳膊,像拎小雞似的把賈群拎了起來。
“太子殿下,我......”
從見麵起第一次稱呼太子殿下的賈群剛想說話就被一旁侍衛捂了嘴,眼睜睜看著秦川邪笑著走向他的心上人,大手一撈就將文煙扛在他的肩上。
“放......放我下來!”文煙猝不及防,下意識緊抓著秦川後背衣服。
“太子妃~抓的這麼緊,可不像要本太子把你放下來的意思啊。”
上一秒賈群被侍衛拖出東宮,下一秒秦川就扛著文煙向寢宮走去。行走之間,從未與男子如此親近的文煙分不清是氣的還是惱的,臉頰緋紅,卻依舊倔強。
“你到底要做什麼!”
“做什麼?自然是做些愛做的事。”秦川臉上的壞笑愈發肆意。
這可是他父皇指婚,名正言順的太子妃,送到嘴邊的肉不吃白不吃。
“你......你無禮!這青天白日的你......”已經意識到秦川要做什麼的文煙結結巴巴,心裏卻莫名的沒有先前的抗拒。
一旁目睹這一幕的蘇水瑤,默默低下滿是苦澀的眸子。
她出身名門,才華譽滿大秦,雖以前未想過與太子發生牽扯,可昨晚過後,難免多想了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秦川看向蘇水瑤,語氣鄭重:“蘇老師,昨夜之事我自會擔責。隻是我與文煙還有些未了之事,若你不介意,能否容我們稍後詳談?”
蘇水瑤雙頰泛起紅暈,垂眸不語。
文煙卻是杏眼圓睜,氣得指尖發顫:“秦川,你休得胡來!”
秦川淡定的抬手,將文煙散落的發絲別到耳後:“你別忘了,我可是東宮太子,我隻要想,你就不能反抗。”
說罷,抗著文煙就回寢殿。
前世因為身份問題,秦川鮮少感受這般溫柔。
此時與文煙近距離接觸,她身上若有似無的幽香縈繞在鼻尖,倒讓他不禁手上動作溫柔了幾分。
寢殿內燭火搖曳,文煙指尖攥著裙角,心中格外忐忑道:“秦川,我承認是我做錯了,可此事太過倉促,能否容我........”
“文煙,有些話,說出來可就是覆水難收了!”秦川打斷她。
“可是......”文煙此時是真的慌了。
她雖然嘴上說的厲害,可倒底是未經過人事,和賈群之間的相處也是止乎禮。
“噓!現在你說什麼都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安心,把一切都交給我!”
秦川一指輕觸文煙唇瓣,眼底的溫柔讓文煙一時失了神......
......
與此同時,宮中禦書房內,晟淵帝讀完《漁家傲秋思》後,又驚又讚:“這真是那混小子寫的?”
大太監肯定的點頭,臉上並無其他神情,直到晟淵帝心情大好的問起秦川最近行蹤。
“太子,和太子妃,如今在寢宮......”
大太監難得的言語躊躇,還刻意壓低了聲音,晟淵帝豈能不知他話裏的意思。
“這小王八蛋!”晟淵帝恨鐵不成鋼。
身為太子,本就是被重點關注的人,平日裏做的那些混賬事晟淵帝不是不知道。
若不是今日朝堂上的驚豔表現,晟淵帝憑蘇水瑤之事就能廢黜秦川的太子之位。偏偏這不爭氣的東西剛出朝堂就和女人糾纏在一起,如此貪財好色,怎能當得大任!
“陛下息怒,太子年少,正是火氣正旺的年紀。”大太監笑著給晟淵帝添上茶水。
“你還替他說話?算了,你去,叫他來見我。”晟淵帝都被氣笑了,深吸一口氣壓下怒火。
一夜長談後,兩人之間的隔閡似已悄然消融。
“太子妃感覺如何?”秦川轉身時眉眼含笑。
文煙輕哼一聲:“不過是勉強及格。”
見她神色不如以往的排斥,秦川也笑了:“看來往後的日子,還得多加修習。”
“嗯,我覺得現在就是個好時機!”
剛剛才係上的腰帶又被重新解開,秦川一步步向著床榻走去。
“啊!別!”
初經人事的文煙嚇得花容失色,一個翻滾進入床榻內側,試圖用被褥把自己藏起來。
“殿下,宮裏來人了,是方公公!”
門外的通報聲打破了旖旎氛圍,秦川知道能在這個時候來通傳的,又姓方,也就晟淵帝的貼身大太監方同了。
“可惜了。”
此番前來定是晟淵帝召見。秦川隻得無奈起身,隔著錦被在翹臀上輕拍幾下:“太子妃,等我回來繼續。”
文煙嬌軀一顫,被褥下的臉蛋紅的滴水,不敢回應 。
“太子殿下,陛下有請!”
秦川剛踏出寢宮,大太監方同就快步迎上。
“勞煩方公公了!”秦川神色平靜,微微點頭,沉穩地跟在方同身後很快到了禦書房。
“殿下,陛下正等著您呢。”方同推開殿門,並未跟隨秦川進入。
房內,晟淵帝已換下龍袍,身著玄色常服,麵對一張碩大地圖雙手背立,神色冷峻。
秦川一進去就感受到了壓抑的氛圍,隨晟淵帝視線看到的正是梁國地圖。
“秦川,你知道今天在朝堂上的輕浮舉動會飛大姐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嗎?”
低沉的聲音並未威懾到秦川,“這不正合父皇心意嗎?”
“哦?”晟淵帝眼中閃過慍怒,眼神如炬地盯著秦川,似要將他看穿。
秦川挺直腰杆,毫不畏懼道:“父皇,梁國野心路人皆知。我大秦實力弱且與梁國接壤,三年前的宋平城便是血的教訓!”
“父皇,您心有溝壑,這三年勵精圖治,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征討梁國,揚我大秦威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