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全場炸鍋。
“裴川這狗雜種竟然真的出賣了顧隊!僅僅隻是為了給喬苒表忠心?良心被狗吃了嗎?!”
“當年裴承祖被抓也跟喬苒脫不了幹係吧?有內部消息說喬苒當年好像是組織的線人,之後背叛了組織靠著裴承祖留下來的那些人東山再起了!”
“一邊陰裴承祖一邊陰警方,兩頭黑啊!這兩個人還真是絕配!”
按下暫停鍵的畫麵再次跳動起來,
地牢中的顧婉清雙手被鐐銬吊在半空中,手腕處被磨出了森森白骨。
整個人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像是剛從血水從撈出。
喬苒看著我拿起燒紅的烙鐵狠狠滾過顧婉清的胸膛輕笑著,
“這算是你的投名狀嗎?裴先生。”
皮肉燒焦的聲音令人齒寒,不多時便一片血肉模糊。
我冷笑著用錘子敲碎顧婉清膝蓋處的骨頭,手都沒抖一下,
“喬苒,我能給你的遠比這更多!”
說著,我手中的利刃便輕易刺穿了顧婉清的胸膛。
同一時間,天幕前的所有觀眾都紛紛捂住了嘴,夏淺淺的憤怒更像從牙縫裏擠了出來。
她紅眼道:“裴川!你就是個畜生!”
“啊——”
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顧婉清的身體軟綿綿的倒在地上,已然失去了呼吸。
喬苒的怒吼如同寒風刮過我的耳膜,
“誰讓你殺她的?!直接死太便宜她了!”
可顧婉清已經沒了呼吸,被喬苒照常扔給條子挑釁後,我被暴怒的喬苒捆起來懲罰。
她拿著銀針一根根刺入我的手指,逼著我在清醒的狀態下硬生生承受著這劇痛。
畫麵太過慘烈,圍觀群眾都有些不忍再看了。
“這喬苒不愧有撒旦之稱啊,這手段也太毒了!”
“要不是裴川手軟,估計現在顧隊......”
陸懷征指著說這話的女人憤憤道,
“手軟?你們瘋了嗎?要不是裴川不知道婉清的心臟在右邊她早就死了!你們別忘了,婉清的一雙腿是被裴川親手打斷的!”
“對,心臟?!”
顧婉清的神色忽然有些異樣,她來不及細想,天幕再次動了起來。
當顧婉清看清天幕上的兩個人是誰時,雙眸陡然瞪大。
畫麵中的我拖著陸懷征的頭發走進地牢中,他的身體跟粗糙的石子地摩擦帶出一長串血痕。
喬苒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鼓著掌,嘴角的笑容意味不明,
“有趣啊有趣!裴川,你不愧是裴承祖的兒子啊,跟你爸真是像!”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陸懷征應該算得上是你的哥哥吧?人家隻是來勸你去自首,沒必要把他打的這麼慘吧?喲瞧瞧這慘樣,連我都有些心軟了。”
在喬苒玩味的視線中,我將一盆鹽水兜頭朝著陸懷征潑了過去。
劇痛讓陸懷征瞬間睜開雙眼,當他看清眼前猶如惡鬼一般的我時,驚懼的哭喊著,
“小川,你,你要幹什麼?”
背對著喬苒,我生生拗斷了陸懷征的手骨,
“蠢貨!跟顧婉清呆久了覺得自己也是個救世主?省省吧!”
“啊——”
陸懷征發出愈發淒慘的尖叫。
地牢的門被打開,幾個男人邪笑著靠近了陸懷征,
我揮揮手示意男人們把他帶走,
“別著急,這些男人會讓你好好舒服舒服的,也算是報答你這麼‘好心’的拯救我!”
喬苒笑聲愉悅,
“這場戲可真是好看啊,我都忍不住在為你們之間‘深厚’的情誼鼓掌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再送你們兄弟倆一份大禮怎麼樣?”
顧婉清目眥欲裂的看著這個畫麵,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陸懷征捂著臉哭的很凶。
夏淺淺眼底閃出幾分暴怒的寒光,“這個畜生!他竟然敢找些男人來…”
我的舉動徹底點燃了觀眾的怒火,他們用盡一切惡毒的話咒罵著我,
“他怎麼下得去手的?!隻用一顆子彈殺了他真的太便宜他了,真想把他的屍體挖出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