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身嬌體軟的瑜伽老師,卻因為信佛,結婚六年拒絕和我同房,女兒也是試管生的。
甚至,大家都不知道她有老公孩子。
我雖然不高興,卻因為愛她而一再遷就退讓。
直到我發現她和幹哥哥夜夜笙歌,對侄子遠比對親女兒好,我才發現自己錯的離譜。
不忠的女人,就該浸豬籠!
我帶著女兒堅決離婚,一心拚事業,誰知李詩柔卻後悔了。
她撕碎離婚協議,紅著眼眶,哭求我回頭。
然而,我已經二婚在即......
......
“爸爸,你真的要和媽媽離婚嗎?”
五歲的女兒沈茜茜拽著我的衣服,眼眶通紅地問。
我心臟猛地抽痛,卻還是將擬定好的離婚協議打印下來,才溫聲和她說:“對,茜茜以後隻跟著爸爸一起生活好嗎?”
女兒沉默片刻,還是期待地問:“可李阿姨才給我帶了一隻限量版的娃娃,她是不是願意給我當媽媽了?”
我鼻頭一酸,彎腰把抱進懷裏,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慰。
和老婆李詩柔結婚六年,我們倆一直相敬如賓,仿佛是搭夥過日子。
可當初我們明明相戀七年,哪怕我參軍那五年分隔異地,也感情很好,有時間就聊天通話,一起打遊戲。
我退伍後,和李詩柔在親朋好友的祝福下走入婚姻,誰知道新婚夜她說自己信佛,拒絕和我同房!
還是在她爸媽的催生下,和我一起做了試管生的女兒。
李詩柔不讓女兒喊媽媽,也不讓我在外和她親近,哪怕需要我為瑜伽店麵提供保護,都隻叫我“沈師傅”。
我以為自己一直堅定不移地為小家付出,早晚能感動老婆,讓她認可女兒,也在身體上接納我。
可三天前,在她幹哥哥趙安源回國的接風宴上,我隻是去個洗手間回來,就看到她和趙安源接吻。
我以為自己看錯了。
然而,晚上半夜起來喝水,漆黑客廳裏傳來壓抑的喘-息聲。
對我說自己不能同房的老婆,卻對趙安源熱情如火!
我難以置信地衝上前,把兩人分開,拽著老婆回了房間,失控質問:“你瘋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我怒不可遏地盯著她的眼睛,指望她至少會有慌亂愧疚。
可她竟然神色不改,還振振有詞道:“我和安源哥又沒有真做!安源哥為了救我爸落下後遺症,我是報恩,想幫他恢複健康,你就不能大度點理解一下嗎?!”
我震驚到說不出話,死死扣著她的手腕:“李詩柔,這是做不做的問題嗎?你不是說你信佛,連我都不讓碰,現在為了一個趙安源,你都能違背自己的信仰?”
李詩柔狠狠甩開我的手,滿臉厭惡嫌棄:“既然知道我有信仰,你還碰我?!”
好,好得很。
我碰都不能碰,她卻能為另一個男人做到那個份上。
滔天怒火燃燒著我的理智,我扯著她的小臂,強硬地往床那邊拉。
李詩柔手腳並用地掙紮,空著的手瘋狂捶打我,不管不顧地大喊:“沈峰,你有病吧!”
“嗚——”隔壁女兒被吵醒,哭起來。
我瞬間冷靜,咬著後槽牙,逼自己吞下委屈,去茜茜房間哄她睡覺。
等哄好茜茜出來,李詩柔和趙安源已經不見,連一張便條都沒留。
我躺在床上,徹夜無眠。
當初新婚夜,李詩柔就是為了趙安源的治療,拋下我離開,哪怕我跪在地上苦苦挽留,她還是義無反顧地離開。
她不想要姓生活,我們就試管要了孩子。
我推掉工作,無微不至地照顧她,快到臨盆,她卻一聲不吭冒險陪著趙安源去看流星雨,山路陡峭,她失足跌落。
在醫院裏我沒有忍住,揍了趙安源一頓。
沒想到李詩柔出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拚盡全力給我一巴掌,這還不解恨,茜茜也成了她發泄憎惡的對象。
那之後我堅持婚姻裏容不下第三者,接受不了李詩柔口口聲聲提趙安源,鬧了無數次,趙安源終於出國。
但他出國的這幾年,李詩柔的“國外研學”次數也逐年增多,從一個月一次,變成兩周一次,每次都是各種理由和借口。
一次次的謊言都是為了趙安源,一次次的二選一也都選了趙安源,我竭力安慰自己,李詩柔真的隻是為了報恩,她心中最愛的還是自己。
可這兩天看到的,讓我崩潰地徹底。
甚至茜茜愛不釋手的娃娃,也是趙安源的兒子趙夏劍嫌醜不要的。
我終於下定決心,要離婚。
但我也知道,茜茜一時間不會接受。
我不想騙女兒,轉移話題:“我新買了個大房子,距離你幼兒園更近,還有你喜歡的冰淇淋和麵包店,周圍的小朋友也特別友好,你一定會喜歡的。”
茜茜嘟著嘴,委屈地嘟囔:“我想要媽媽,我要和媽媽一起生活。”
淚珠掛在她長長黝黑的睫毛上,她抽噎著:“我偷聽到媽媽和外婆商量要在大後天舉辦宴會,是不是媽媽在給我準備生日,打算認我做女兒了?”
女兒帶著哭腔的聲音,讓我鼻子發酸,我抱起她,盡量用輕鬆的語氣說:“媽媽和幹舅舅才是一對,幹舅舅回來了,我們就要讓位了。”
茜茜抱著我的脖子,不肯放棄地囁嚅著:“萬一呢?”
那個萬一不會降臨在我的身上,我沒有那麼好運,可不忍女兒傷心難過。
也許是察覺到我的沉默,茜茜窩在我的頸窩裏,低聲打商量:“再給媽媽三次機會,一個月為期,如果到時候還是沒有變化,我們就不要媽媽了。”
我沉重點頭答應。
李詩柔和我相戀七年,結婚六年,又九死一生為我生下女兒,十三年蹉跎和可愛的茜茜,換這三次等她回頭的機會。
這是我仁至義盡。
要是還不行,從此山海不相逢。
次日清晨,我照常起床,準備送茜茜上學。
門一開,客廳堆滿大小行李。
趙安源正在往裏搬東西,趙夏劍把茶幾上的幹花撇得到處都是。
我皺眉問:“誰允許你們進來的?”
李詩柔擰了袋行李進來:“是我。”
她臉上毫無愧疚,理所當然地單方麵通知我:“安源哥和小劍來我們家裏借住一段時間,我們空房間這麼多,你不會小氣到把他趕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