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阮清清照常和薛景行舉行著婚禮。
殿堂被鮮花與白紗籠罩著,陽光透過彩繪的玻璃窗,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
阮清清站在屋內,望著眼前的薛景行,
不知怎的,腦袋卻一點點陷入虛幻之中,好似眼前的一切都有些不大真實,就連心裏也有絲絲不安。
麵前,神父正莊重地宣讀著婚禮誓詞,
“阮小姐,你願意以後謹遵婚禮誓詞,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疾病或健康,順利或失意,都願意愛他,安慰他,尊敬他,保護他?並願意在你們一生之中對他永遠忠心不變嗎?”
話落,阮清清沒有反應,似是有些愣神。
見狀,神父再次重複道,
“阮小姐,你願意以後謹遵婚禮誓詞......”
見她依舊沒有反應後,一旁的薛景行戳了戳他的手指,
她才隨即反應過來自己正在婚禮現場,立馬開口道,
“我願意。”
話落,她牽起薛景行的手,以示安撫。
“薛先生,你願意以後謹遵婚禮誓詞,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疾病或健康,順利或失意......”
......
伴隨著周遭賓客的掌聲以及神父的祝願,兩人一起完成了婚禮。
夜幕降臨,她帶薛景行去了新買的別墅,作為薛景行的新婚禮物。
一進門,薛景行便高興地抱住了她,
“清清,這是......”
“新婚禮物。”
看著他欣喜地樣子,阮清清牽著他的手一點點參觀完了新房子。
夜幕降臨,昏黃的燈光灑下來,
照在兩道交纏的人影上。
三小時後,薛景行沉沉睡去,
阮清清走到陽台,點燃煙蒂,
腦海裏像是走馬燈一般湧起和周承宇相處的畫麵,
像是羽毛一般,落在阮清清心頭,她有些不解。
明明當初從自己醒來後,喜歡上的人便是薛景行,
對周承宇也隻不過是責任而已,
怎麼如今,他和薛景行好不容易舉行了婚禮,
她卻不受控製地想起周承宇來。
一根接著一根的煙抽下去,她卻依舊無法使情緒平複下來,
心裏像是發了芽,某個想法正在瘋狂生長著。
隔天一早,她還未醒來,便接到了警局打來的電話,
“喂,阮小姐,您好,我們這邊發現了周先生的屍體,您有空方便來認領一下嗎?”
“你弄錯了吧。”
她下意識地開口反駁,明明前幾天剛剛見過周承宇,
怎麼這會,他反倒不見了?
心中的什麼東西在悄然間崩塌,她想抓,卻怎麼也抓不住。
那頭,警察再次開口解釋道,
“是這樣的,阮小姐,我們昨晚接到報案,市中心的一家酒店發生了火災,經過整整一夜的搜尋,我們發現了一些周先生的生物細胞和一些還未完全燒毀掉的私人物品,請您過來辨認一下。”
聽見這句,她的呼吸一滯,愣在了原地,雙手不停地顫抖,
心臟比她先做出了反應,
她隻覺得,那裏像是有一把刀子瞬間刺入心臟。
“阮小姐?阮小姐大概幾點能到?”
......
她隨即反應過來後連忙趕到了現場。
剛一踏進門,阮清清便看到了已經燒焦的周承宇的屍體。
她定在原地,靜靜地望著眼前的那具屍體,始終沒有走過去。
腦海裏像是有千萬個場景閃過一般,她拚了命地回想著從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