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觀察狼群時,被犬咬傷過的沈微微犯了心理陰影。
她一看到我,就發瘋尖叫,把我錯認成藏狼。
陸淮川抱著她安慰,讓我離開營地。
可當我在營地兩米外搭上帳篷,陸淮川卻拿著麻繩拴在我的脖頸。
“夢安,你就算再不喜歡微微,也不能在她包裏放狼群照片。”
“別怪我把你栓住,隻有這樣微微才不會害怕病情加重。”
我百般解釋,陸淮川始終不相信。
他將我拴在沈微微帳篷外三天,慘遭隊員嬉笑。
直到狼群闖進營地,我拚命掙開繩索進帳篷,卻聽見兩人歡愉後的喘息。
“微微,你的病情穩定了,待會兒我就把夢安帶進來,你就原諒她吧。”
“討厭,現在你懷裏躺著的是我,你還想別的女人。”
陸淮川喘息聲逐漸加重。
我心如刀剜,那個口口聲聲說隻愛我的男人已經變心。
既然如此,我還有什麼可留戀的?
......
狼嚎聲打斷帳篷內的溫情。
陸淮川猛地拉開帳簾,在看到我的那刻愣住了。
他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夢安,你怎麼在這,你脖子上的鏈子......”
我剛想開口,卻見他臉色一變,猛地把我推倒在地,“小心。”
我這才發覺狼群已經將帳篷團團圍住。
而我,離它們最近。
我警惕地看著狼群,想要不動聲色退至帳篷內。
就在這時,沈微微尖叫出聲:”啊!好多狼!”
瞬間,狼群聽到動靜步步緊逼。
它們不敢靠太近,不斷試探。
我甚至能聞到狼大張著的嘴巴裏散出來的腥臭。
和頭狼對視間,我臉色發白,絲毫不敢動彈。
生怕自己舉動會引起頭狼撲咬。
旁邊帳篷出現驅趕聲,狼群看見不遠處的火光後退半步,眼睛卻依舊看著我不想走。
“哥哥,把姐姐推出去吧,她手臂上有血,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死的。”
“閉嘴,夢安是我老婆,我不可能讓她有事!”
我這才注意到自己手臂上不知什麼時候被劃傷鮮血直流。
怪不得即使隊員的火光也驅散不走狼群。
“淮川,趁現在拿出包裏的強光手電筒和噴火器。”
我咬牙保持冷靜,小聲開口。
沈微微卻突然捂耳尖叫,“不要說了,我好害怕。”
瞬間,原本觀察四周的狼群齊齊逼近。
沈微微蜷縮至帳篷角落,陸淮川壓著聲音朝我怒吼:“微微現在還是病人,你別嚇她!”
說著,他溫柔的抱住沈微微,“別怕,有我在,它們傷不到你。”
頭狼朝我逼近,距離不到半米。
野獸呼吸聲就在我的耳邊,我有些絕望。
隻要頭狼再過來,不出三秒,我就會被狼群撕成碎片。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死在這時,不遠處傳來鞭炮聲。
直到狼群徹底消失在我眼前,我像是被抽幹所有力氣癱倒在地。
還沒等我緩過來,一片陰影落下,陸淮川聲音淡淡,“夢安,微微狀態很不好,我先帶她出去。”
我蒼白著臉,“淮川,我腳好像崴......”
陸淮川目不斜視,像是沒聽到我開口。
沈微微倚在他肩頭笑得得意,“哥哥,你抱著我,姐姐怎麼辦?”
陸淮川懲罰般地拍在她屁股上。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嬌氣。”
“自己臉色差成什麼樣了,還關心別人。”
我心錐痛了瞬,想要起身,卻因為近三天沒吃東西兩眼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