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監獄的這段時間,我異常的安靜下來。
甚至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
隻不過我一醒來就繼續哐哐的砸著鐵門要求見那兩人,“你們江局長答應過的,我要見他們!”
獄警不厭其煩,把我關進小黑屋內反省了三天。
從小黑屋出來後,我似乎老實了。
和其他犯人一樣,認認真真踩縫紉機,閑時放風發呆,準時到食堂吃著大鍋飯。
食堂裏,一直表現良好的我猛地站起,一拳一拳砸向身旁瘦小的女子。
獄警連忙扼住我的喉嚨,將我往後拖,我卻怎麼也不肯撒手。
那人雖然劫後餘生,但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從此繞著我走。
事後,所有人都問她發生了什麼。
她隻說,她剛進來兩天,聽別人說念個名字就能讓我發瘋,忍不住試了試。
這下吊起了所有人的胃口,她們問她是什麼名字。
女人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打死也不敢說了。
可是,外麵的輿論已經愈演愈烈。
江淮知的姑姑將婚禮上的視頻泄露給了好幾家媒體,引發軒然大 波。
所有人都不理解,隻是叫錯了一個名字,而江家也拚盡全力給了我解釋。
我為什麼死咬著不放,還把自己作進了監獄。
有媒體暗中查詢是否有年輕女子改了名,所以我在婚禮現場才沒查到。
可仍舊一無所獲。
一開始還有一小部分同情我的人,懷疑是不是江淮知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直到我在監獄打人的消息傳出來,輿論開始一邊倒,說我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這段時間,江淮知在icu裏昏迷不醒。
身上中了一彈,加上腹部的刀傷,好不容易才搶救回來。
他在夢裏都在皺著眉流淚,求我原諒他,說他錯了。
江淮知原本在海城就是名媛貴女心目中最想嫁的男人,她們想著法的買通保鏢進病房獻殷勤。
見他一往情深毫無怨氣,更加恨我恨得牙癢癢。
第一次探監的時間開放,果不其然,沒有人來看望我,隻有一堆帶血的威脅恐嚇信。
我一個人坐在操場上發呆。
獄警叫我的編號,遞給我一份單子。
“有人把你保釋了,跟我走吧。”
看清保釋單上的名字,我的瞳孔驟然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