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中人人都說,我是傅祁川的頂級舔狗。
他愛喝酒,我就練出了千杯不醉的酒量。
他愛飆車,我就去學成了專業領航員。
他發火惹事,我收拾殘局,還要微笑著安撫他的情緒。
所有人都覺的我離不開傅祁川,連他自己都這麼想。
直到他的白月光畢業歸國,他對外官宣,帶著她在人前人後秀盡恩愛。
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可算解脫了。
......
父母雙亡後,我被接進了娃娃親的傅晏川家。
第一次見我時他冷著臉警告:
“我不可能會喜歡你,定下娃娃親的人死了,自然就不作數了。”
我笑著點頭。
然後一如既往的跟在他身後,當舔狗。
傅祁川向來都是萬眾矚目的存在。
冷漠清淺的眉眼看向誰,都帶著號召力。
他周圍的朋友嘲諷我,辱罵我,戲弄我。
我從來都不生氣。
隻要能在傅祁川身邊,旁人如何說,我都不在意。
傅祁川對我雖然態度惡劣,但出手卻很是大方。
我無父無母,沒有依仗。
隻有銀行卡裏的數字能給我帶來安全感。
後來傅祁川喜歡上了清貧小白花徐彎彎。。
我幫他出謀劃策,跑腿買各種禮物送上門。
可小白花不稀罕。
“我不可能會愛你的傅祁川,你的身份金錢地位,我都不感興趣。”
越是這樣,傅祁川越是著迷。
我當了他們三個月的僚機。
徐彎彎終於鬆口了,但條件是送她去法國讀書。
傅祁川親自送她上了遠赴法國的航班。
一個人坐在機場傷神。
我就是這個時候出現的。
我蹲在他麵前,語氣溫柔。
“傅祁川,無論別人如何,我永遠愛你,為你付出一切我都願意,隻求你安心快樂,你難過,我會心疼的。”
傅祁川抬起頭隔著淚霧,茫然的看向我。
那是我第一次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對我的情感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