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算是我十年來過的最好的生活了。
傅祁川終於不會再用各種惡作劇,試圖將我從傅家驅逐出去。
當然也不再允許圈子裏那些討好他的子弟們,打著他的旗號欺負我。
我跟在他的身後,每日進出各種高檔場所,他也總是毫不吝嗇的大手一揮,給我買下數不清的奢侈品。
我乖巧懂事,予取予求。
不僅聽話還有給他善後的本事,永遠以傅家利益為重,十年來憑借一己之力避免了數次輿論風波。
他闖禍惹事,我第一時間通知法務團隊,然後拚命安撫受害人,就差給人家跪下了。
他違規操作,造成了項目事故,也是我一家家媒體登門鞠躬,苦苦哀求他們不要報道。
傅叔叔和傅阿姨更是對我十分放心。
認定了我一定會成為他們未來的兒媳婦。
然後將以堆家傳的古董不停地送到我的手上,各種轉賬更是多不勝數。
徐彎彎出國的第三年,突然官宣了一個男朋友。
金發碧眼的法國人,年輕英俊。
傅祁川喝了個酩酊大醉,然後衝進賽車場,一個人開著賽車在賽道上跑了一圈又一圈,最終直直的撞進了一層休息區,頭破血流。
我看了眼監控的位置,找了個最好的角度,用拳頭生生砸碎了車窗。
鮮血淋漓的胳膊上紮滿了玻璃碎渣,卻還是強忍著疼痛,用瘦小的身體支撐起傅祁川的重量,自己一個人將他從駕駛室裏救了出來。
三十秒後,車子發生了大爆炸。
我抱著他跌坐在賽道上,整個人虛脫的仰躺下去,在衝天的火光中,恰到好處的拔出了靜脈血管附近的一根玻璃柱。
鮮血流淌了一地。
傅家人和救護車趕到的時候,我虛弱的隻說了一句話:
“先救祁川,我沒關係。”
就這樣,我成了曆史上第一個,車禍現場救人的比撞車的受傷還重的人,被送進醫院的時候輸了兩袋血,昏睡了一天一夜才緩過來。
我救人的視頻被賽車場的工作人員,“恰到好處”的放倒了網上。
傅家人為了表明自己的態度,直接召開新聞發布會,將我父母當年留在傅家的所有東西全部還給了我,還承諾這輩子隻有我才配的上傅家兒媳的身份。
我冷笑出聲。
興奮到近乎戰栗。
摩挲著手裏的東西,知道勝利在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