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事法醫工作的妻子帶回家個奇怪的沙發,沙發正麵有個凸起,表麵還有奇怪的花紋。
我覺得滲人,想讓妻子將沙發送走。
她不願意,還將沙發擺在客廳中央,吃飯睡覺都在沙發。
夜裏我想和她同房,她卻抱著沙發,說我隻能在沙發上弄她。
這我還同個錘子。
第二天就在嶽父的六十大壽上提出離婚,並要求她向我賠付一個億的精神損失。
在場賓客驚呆了:“就因為你妻子買回家個沙發?”
我點頭:“對!但這個沙發很詭異,我看了不喜歡!”
妻子臉上帶著羞惱:“林楓!我可是法醫,對造型奇怪的家具有點小癖好不行嗎?你至於拿到大庭廣眾之下說?”
我笑了:“你是我老婆我才說。簽了這份離婚協議,你就是天天抱著沙發睡覺我都不說!”
......
“林楓!”柳漾冰冷的俏臉上滿是寒霜:“你再這樣我真生氣了!”
說罷她幾步上前,壓低聲音哀求道:“你是不是因為我最近沒有陪你在鬧脾氣?今天晚上回家我隨你怎樣都行,別在我爸生日上鬧。”
我看向她。
她長得很漂亮。
腰細腿長,長相清冷絕色,此時表麵慍怒,聲音卻帶著服軟意味。
場上男性賓客滿眼嫉妒。
恨不得和我互換。
可我並不領情,大聲吆喝:“別跟我搞陰陽兩套,你的沙發癖好我不喜歡,你最好還是趕緊同意離婚!”
我從懷裏掏出一份離婚協議。
全場賓客看我的目光立刻充滿嫌惡與厭煩。
因為他們大多是柳漾的同事親戚,我因為出身不好,當年結婚時就不遭這群人待見。
當初是我接連在她家樓下唱歌一個月,才把她打動。
那時所有人都沒想到她真會動心,勸她想清楚自己的大好前程。
可她還是義無反顧的接受了我。
柳漾瞳孔驟縮,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掏出的離婚協議,整個人就僵住了。
她的師兄江城從人群中衝出來,一把推在我肩膀:
“林楓你瘋了?當年你花言巧語哄騙到我師妹芳心,給她許諾那麼多海誓山盟,騙的她把工資卡上交給你。”
“現在你花完了她的積蓄,就想和她離婚?”
“你還是不是人!”
“是啊林楓,”旁邊有偏中立的賓客幫腔:“你結婚前就沒有穩定收入,結婚後花的也都是柳漾的錢,她給自己買個沙發滿足點小癖好怎麼了?”
“你吃軟飯的,別得寸進尺!”
柳漾意識到我被圍攻,趕緊靠近幾步,小聲拉著我衣角:“林楓,我不信你因為區區一個沙發就要和我離婚,如果是我最近情緒不好,那是因為最近隊裏堆積著好幾個案子......但我保證絕對不會再冷落你!!”
她聲音懇求,那副平日裏冰冷的臉上帶著希冀,許多同事都沒見過她這副模樣。
全場人恨不得把我活吞了,也期待我就此收手。
但我絲毫不在乎,猛地抽走衣服:
“冷不冷落無所謂,畢竟現在的你,已經沒剛結婚那會兒讓我迷戀了。”
柳漾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林楓,你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上意思,”我上下掃視著她的身體:“你,我已經睡膩了。與其勉為其難遷就著,不如趁早放你和真正喜歡的人團聚。”
我譏諷的看向江城。
他被我目光掃到,情緒當場炸了:
“我操你媽!”
他瘋了一樣抓起蠟燭架就朝我叉來,被我躲過後又朝我砸過來個杯子:“你欺騙了師妹的感情和錢,現在還血口噴人,敗壞她人品?!”
“你知道她為了你拒絕過多少人追求嗎?”
“數不清的人知道她結婚依舊喜歡她,院長兒子追求她三年,她為了你差點離職!”
“你現在和她離婚,怎麼對得起她?”
“那又如何?”我知道她受人歡迎。畢竟柳漾長相、身材、性格都是頂尖,喜歡她的人如過江之卿,如果不是她護著,早就有追求者來挑釁我了,但這並不妨礙我要離婚。
我看向暴怒的江城:“我和柳漾提離婚,你那麼激動幹嘛?還說不是喜歡她?”
“讓我猜猜,你一定是單身吧......”
“林楓!”柳漾衝出來擋在我和江城中間,往昔冷靜的臉上是無奈和掙紮:“老公,你有什麼火衝我發,別把臟水潑給我同事。”
“師妹你讓開!這家夥現在就是亂咬人,誰站出來替你說話他就說你和誰有關係,我今天拚著工作不要也要教訓教訓他!”
江城將柳漾扯到一邊,手裏拿著個碎玻璃杯朝我捅來
我就要躲閃,柳漾突然衝出來抱住我。
“不要!”柳父大驚。
江城趕忙收手,但還是在柳漾衣服上劃破一層血痕,鮮血立刻殷了出來。
滿場驚叫,所有人都圍了上來。
柳漾的父母也關切的衝上來關心女兒,柳漾卻一臉擔憂的上下檢查我:“林楓!你沒事吧?對不起,師兄看著我長大,他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
我不顧柳漾背後的血與慌張神情,
抬手將她推開:“離遠點,我說過要離婚了你怎麼還死纏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