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言,你到底做了什麼?”父親的聲音裏帶著失望和擔憂。
“你媽媽被她的學生指著鼻子罵,說她不會教女兒,不配當老師,現在都氣得直接住院了!”
“爸,我沒有做過那些事情,那封信不是我發的!”我急忙解釋。
“你的意思是程宇凡冤枉你?”父親的語氣越來越嚴厲,“思言,你從小就是個好孩子,怎麼現在變成這樣?為了男人連尊嚴都不要了?”
“爸,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我也想要相信你,可是......”父親沉默了很久,最終掛斷了電話。
我癱坐在宿舍的椅子上,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
一夜之間,我從人人羨慕的教授之女,變成了全校聞名的“惡毒女”。
更讓我絕望的是,連最親的家人都不再相信我。
正當我陷入絕望時,小雅給我遞來一杯熱水,臉色複雜地看著我:
“思言,網上的事情......”
“不是我寫的。”我擦掉眼淚,聲音沙啞。
小雅猶豫了一下:“我信你,但是現在全校的人都......”
“都在罵我,對嗎?”
小雅點點頭,欲言又止。
我笑了,笑得很淒涼。
程宇凡這一招真是太狠了,直接把我釘在了恥辱柱上。
但我不想認輸,我要盡快找到解蠱的方法,小雅是學生會的她應該了解的會更多。
我強打起精神問小雅:“小雅,你知道咱們學校有沒有家在湘西的同學嗎?”
“我記得好像有個學姐是那裏的,不過我需要去查一下,怎麼了嗎?”
“沒什麼,等之後一切都解決了我再告訴你。”我沒有和小雅多說。
現在我已經沒有太多時間了。
和出門上課的小雅告別後,我通過付婷婷的朋友圈,找到了她近幾天的“工作”安排。
她居然排得滿滿當當,每天都有不同的“客戶”。
這個賤人,一邊裝清純,一邊瘋狂接客。
而且每一次的痛苦都會轉移到我身上。
我不能再被動挨打了。
第二天晚上,我跟蹤付婷婷到了一家高檔會所。
我悄悄跟在她身後,看著她進入包間。
透過門縫,我看到裏麵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禿頂中年男人,西裝革履,一臉猥瑣。
“婷婷啊,來,先喝一杯。”男人舉起酒杯,眼神在付婷婷身上遊移。
付婷婷嬌笑著接過酒杯:“謝謝叔叔。”
就在這時,我趁服務員不注意,快速溜進了包間的洗手間。
我從包裏掏出提前準備好的強力瀉藥,這是我從醫學院朋友那裏弄來的,藥效極強。
我等待著機會。
很快,趁著他們兩人出門招服務員點單的時候,我立即行動,把瀉藥倒進了她的酒杯裏。
一會兒他們回到包間,那中年男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乖,婷婷真是個好女孩。”中年男人的手開始不老實。
付婷婷嬌嗔著躲開:“叔叔別急嘛,我們先聊聊天。”
我躲在門外,心跳加速。
藥效大概十分鐘就會發作,我要看看這個賤人還怎麼裝純潔。
果然,十分鐘後,那男人的臉色開始發白,額頭冒出細汗。
“叔叔,你怎麼了?”付婷婷關心地問。
“我…我有點不舒服。”中年男人捂著肚子,臉色越來越難看。
突然,一股惡臭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