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目光,走向人群,在推杯換盞之間,我又成功談下幾單生意。
一杯又一杯的白酒下肚,我始終沒等到傳說的京圈太子爺。
我煩躁地揉了揉眉頭,找個理由離開人群,坐在角落準備發消息給周晴。
沒想到一道尖銳的聲音打斷:
“姐姐好久不見啊。”
我的眼神裏瞬間充滿厭惡:“哪來的狗亂叫?”
十二歲那年,我知道了他和他媽媽的存在。
那時候我爸怕我敗露,直接將我送出國留學,沒給我一點反抗的餘地。
直至二十二歲我才重新回國,我媽已經被他和小三折磨得隻剩一口氣,她將簽好名字的股份授權書遞給我,說道:
“寶貝,你辛苦了,可是接下來的路得你自己走了。”
從那時起,我就發誓一定要讓他們父子兩都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我努力在公司站穩腳跟,奪取決策權和股份,現在我那個生物學上的爹想讓我的一切努力做沈安澤的嫁衣?門都沒有!
沈安澤也不惱,嘲諷道:
“怪不得說女的談生意就是簡單呢?陪睡了幾個啊?”
我聽到嗤笑一聲,懶散地掀起眼皮:
“怎麼,你是前後都賣,所以這麼清楚?”
我又打量了他一眼:
“不過你這樣的,也賣不了多少錢。”
他氣得麵目猙獰:
“我告訴你,咱爸已經把他手上的股份轉讓給我了,到時候整個公司都是我的。”
嘖,和他媽一樣上不得台麵。
沈父手裏的股份,甚至不如我暗中收購的散股多。
他突然朝我湊近,語氣臭氣熏天:
“便宜外人不如便宜便宜弟弟?”
突然,“砰”的一聲,他從凳子上跌倒,下一秒拳頭就落在他的臉上:
“不會說話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