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片混亂,沈安澤幾乎是被季宴禮摁在地上打的,拳拳到肉,在場的人都被嚇到了。
最終還是周晴讓保安將沈安澤帶走丟回沈家。
季宴禮麵色不虞,抿著唇一言不發將我拉走。
上車之後,他拿出碘伏和棉簽給我上藥,我這才感覺到手腕上被他捏得紅腫。
我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向窗外,思考著下一步該如何做。
車內的氣氛安靜得可怕,他良久才開口道: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心疼你,你以前是不是被他欺負得很慘?”
彈幕直接嗑瘋了:
【愛的最高境界是心疼啊。】
【嗚嗚嗚女主也是可憐寶寶啊,最後的家業都被渣爹和私生子吞並了,好在男主出手了,才守住媽媽留下來的企業。】
什麼?憑什麼我必須靠著男主才能東山再起?
這個世界是公轉,還是圍著公的轉?
他將東西收好,目光灼灼地看向我。
我扯著他的衣領,低頭吻了下去,他欣喜若狂地抬手扣住我的後腦勺,另一隻手禁錮住我的腰肢,呼吸由淺入深。
安靜的空間讓荷爾蒙蔓延得肆無忌憚,我滿眼清明地問道。
“這次宴會需要邀請函,你是怎麼進來的?”
他的呼吸一滯,看向我的眼神帶著淡淡的幽怨:
“溫總,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
細碎的吻盡數落下。溫柔地輕吻逐漸轉為唇齒間的交纏。
他突然停下,一腳油門開回我家,打開家門猛野的吻如雨點般落下:
“明天新品上市,但今晚的時間你得留給我。”
我微微蹙眉,心思完全落在明日的新品發布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