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賀文清的“表白”,沈司月的心情無比愉悅。
她帶著賀文清去試禮服,明明滿眼都是滿意,偏要說:
“你沒有溫年白,你穿著都好看,他穿肯定更好看。”
“你肩膀太窄了,沒有溫年寬,這裏要給他改大一點。”
她興致勃勃地挑了一件又一件。
眼角眉梢都是即將結婚的喜悅。
賀文清不自覺想,如果當初沒有接下任務,沒有假死離開。
也許現在沈司月的幸福,還能真實一點。
可他隻有心痛,沒有後悔。
導購小姐順著話哄沈司月開心:
“沈小姐,你放心,溫先生氣質非凡,哪裏是您家保鏢能比的。”
“禮服讓溫先生穿肯定更好看,絕對不輸給lv和愛馬仕。”
沈司月的臉立刻黑了。
冷聲怒斥:
“我可以說他不如溫年,但你憑什麼?”
“你有什麼資格對我的男人指指點點。”
一屋子的人大氣都不敢出。
賀文清脫下身上的衣服。
“不想試了,我累了。”
沈司月的注意力都轉到他身上,輕輕蹙起眉。
“臉色怎麼這麼難看,病還沒好?”
她從包裏,掏出一個護身符。
看到那熟悉的圖樣,賀文清心裏一跳。
沈司月別別扭扭地偏過頭:
“這是溫年給我求的,聽說保平安很有用,很不好求,你拿著吧。”
“省得一副病殃殃的樣子,沒辦法參加我的婚禮。”
賀文清捏緊那個香囊。
他當然知道這個很不好求。
去臥底前,他就知道自己有很大概率根本回不來。
但比起自己的安危,他更怕會順帶查到跟他關係密切的沈司月。
所以他在出發前,去山上跪了三天三夜。
換來一個開光的護身符,藏在了沈司月家的樹下。
他幾乎懷疑,這是不是就是他的護身符,隻是被沈司月找到,借著溫年的名義送給他。
沈司月又不是沒這麼幹過。
可等他拆開香囊。
拿出裏麵的紙條。
才發現上麵寫著。
【沈司月,希望你有一天能夠真的愛我,溫年。】
那一刻,賀文清都快要同情自己的替身了。
沈司月對待自己不愛的人,永遠都是這樣冷酷無情。
從禮服店回來。
溫年竟然在沈家別墅裏。
還做了一桌子菜。
“月月,我明天活動,今天難得能請個假,我好想你,就自作主張來了。”
沈司月看也沒看他:
“下不為例,要來提前說。”
溫年的臉色暗了一瞬,隨即揚起一個笑臉。
“其實我來是有原因的,我送你的護身符可以還給我兩天嗎,需要重新開光了。”
沈司月表情有點尷尬。
“我送給賀文清了。”
溫年的表情一僵,女人有點無奈地說:
“我賠你一個好吧。”
“我車庫裏有什麼車,你隨便挑。”
賀文清本想回自己的房間,卻被沈司月拉住。
“別走,坐下來一起吃吧,溫年可比你手藝好多了。”
溫年深吸了口氣,也笑著邀請他坐下:
“對啊,賀哥也一起吧,員工餐哪有我做的好。”
“月月,我明天參加活動,人挺多的,讓賀哥陪我去吧,也能保護我的安全。”
沈司月有點猶豫:
“可他感冒還沒好。”
麵對溫年委屈的表情,她還是心軟了。
“好吧,他拿了你的護身符,保護你一次也是應該的。”
賀文清摸了摸兜裏那個可憐的香囊,也點了點頭。
可第二天,助理就催著沈司月去醫院。
“不好沈總,溫先生的車被極端粉絲撞了。”
“車是賀先生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