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月答應了,拉著賀文清的手解釋。
“溫年沒幾天好活了,我隻是幫他完成心願,你不生氣吧?”
“而且,溫年會變成現在這樣你也有責任,我是替咱們兩個人贖罪。”
賀文清奇異地看了她一眼。
也不知道是誰說結婚是一件神聖的事。
他一個字也不想多說。
第二天,溫年將結婚證發到了微薄上,粉絲在下麵瘋狂發祝福。
助理問沈司月:
“沈總,現在鬧太大了,所有人都知道溫先生要和您結婚,等婚禮當天,他們發現新郎不是溫先生,會不會鬧起來啊。”
“要不,我們直接把新郎,換成溫先生?”
門外偷聽的溫年表情一緊。
還看了碰巧路過的賀文清一眼。
隻是讓他失望的是,沈司月還是拒絕了。
“不行,和賀文清的婚禮我等了六年,我不想等了。”
“他倆長這麼像,你到時候找化妝師化個仿妝,不會有人發現的。”
溫年的臉色瞬間慘白。
他低聲問:“賀文清,月月這麼堅定地選擇你,你怎麼看起來一點都不高興呢?”
賀文清笑得譏諷。
“那你呢?費勁心思騙來了結婚證,你怎麼也不高興?”
溫年瞳孔一縮:“你胡說!”
“你到底有沒有雙腿殘疾,有沒有得癌症,你自己心裏清楚。”
賀文清轉身想走。
溫年起身一拳向他打來,被毫不費力地摁住。
他這才發現。
男人看上去瘦弱,力氣卻這麼大,一下子就給他的手摁出紅痕。
沈司月在屋裏冷嗬:“什麼聲音?”
在她推門出來時,溫年連人帶輪椅摔在樓梯下麵。
抬著自己帶著手印的手,不斷指控:
“他推我。”
“賀哥又想走,我攔著他不讓,他就把我推下樓梯!”
沈司月瞳孔一縮,手快過腦子,一巴掌向賀文清臉上扇去。
溫年一個男人,都別想在賀文清那占到便宜。
沈司月是女人,巴掌卻結結實實落在男人臉上。
賀文清被打得偏過頭,吐出一口血沫。
“打夠了嗎?沈司月,我不欠你的。”
“我、你明明可以躲開的......”
看賀文清要走。
沈司月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趕忙喊保鏢。
“打斷賀文清一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