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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急著去找親生父母。
在這個城市租了個最便宜的地下室,打探徐星墨的消息。
徐星墨的劣根性和他媽一脈相承。
表麵是光風霽月的京圈太子爺,實則就是個不學無術的敗類。
年紀輕輕就玩女人,尤其喜歡清純的。
我找到他最常光顧的高級俱樂部,領班見到我,眼前一亮。
我穿著打扮雖然土氣,但長相氣質清純幹淨,正對徐星墨的胃口。
當夜,徐星墨開著千萬級別的跑車出現,一身高定,名表上的鑽石能閃瞎眼,奢靡至極,和電視裏那個乖巧有禮的小少爺判若兩人。
他傲然掃視了一圈,視線落在我身上,指名我倒酒。
我手一抖,酒便灑了大半給名貴襯衫。
徐星墨一把捉住我的手,目光灼灼:
“看著清純,怎麼把戲這麼老?”
我越反抗,徐星墨就越興奮。
“欲擒故縱?少當了婊子又立牌坊!”
直到我割腕在醫院醒來。
徐星墨掐住我的下巴,徹底被我勾起了征服欲:
“跟爺尋死?我還就喜歡倔的。”
“你開個價。”
“乖乖跟了我,想要什麼爺都能給。”
我冷冷一笑:
“什麼都能給?那你帶我回家見爸媽啊。”
徐星墨臉色一沉,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審視:
“沒想到你胃口還挺大。”
我淡淡道:
“做不到就別隨便承諾。你們這些有錢人家的少爺,虛偽至極。”
徐星墨盯著我蒼白的臉看了很久,猛地站起身:
“你這樣的女人,當我們家的狗都不配!想上位也掂量掂量自己的身價。”
徐星墨走後,我默默關掉手機錄音,剪輯打包發給了之前聯係的一個狗仔。
京圈太子爺的花邊八卦,是他們必定蹲守的頭條。
更何況是強取豪奪一鄉下妹這麼勁爆的消息。
很快,徐星墨就找上我。
徐星墨早就查過我的身份,大概沒想到我一個毫無背景的農村妹真的敢鬧大,事情還傳到了父母耳朵裏。
“臭婊子,敢耍我是吧?就不怕我弄死你?你有幾條賤命敢跟爺鬥?!”
電話那頭的他暴跳如雷,滿嘴威脅辱罵,哪還有半點有錢少爺的矜貴,農村混混更符合他的身份。
怕?
——徐星墨,你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怕。
——你有試過被關在地窖裏過的比豬狗都不如嗎?
沒有什麼比前世那般慘死更可怕。
我笑了。
“徐少爺,我早就說了,我隻想見見你爸媽。”
徐星墨冷聲道:
“想上位?別做夢了。”
“那好吧。”
我走到窗邊,打開窗戶,風吹得呼呼做響。
徐星墨狐疑:
“什麼聲音?”
另一頭,似乎已經有蹲守在醫院附近的眼線告訴他,已經看到了爬上11樓窗台的我,下麵還守著一大堆記者。
我望著樓下螞蟻般的人群,淡淡道:
“徐少爺,我已經寫好了遺書,你說我怕不怕?”
徐星墨愣了一下,破口大罵我是個瘋子。
我默認。
一番博弈,他終於咬牙點頭了。
畢竟他跟我什麼都還沒發生。
即便見到他父母,我也翻不出任何浪花。
可他不知道這頭的我,激動得手都在發顫。
進徐家門的那一刻,我猛地低頭壓抑奔湧而上的眼淚。
徐星墨以為我露怯了,得意冷笑。
“閉好你的嘴,跟我媽說清是你造謠的跟我沒關係就滾,聽懂了嗎?”
我往前。
一步。
兩步。
廳內隻站著一個極有氣質的女人。
看著那張和我輪廓相似的麵龐,我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
“媽......是媽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