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的初戀學姐舉辦巡回畫展,畫展當天卻意外丟失一件展品。
愛我入骨的未婚夫要我脫光衣服補上空缺供人展覽。
我氣得渾身顫抖,厲聲質問他,
“裴延,你怎麼能為了別的女人這麼羞辱我?”
裴延卻強行給我注射春藥,聯合沈夢一起把我綁上了展台。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語氣輕蔑,
“衛瑤!你矯情什麼?這可是夢夢的第一場畫展!你幫個小忙怎麼了?”
“再說了,你為了藝術獻身,應該感到榮幸!”
我壓住滿腔怒火,咬著牙說,
“裴延,你要是再不停手,我就讓裴家在京市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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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四肢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被擺放在展台上。
藥效讓我的五感變得異常敏感,渾身上下像是在被火燒。
展台被人圍的水泄不通。
觀眾們的目光或是戲謔或是輕佻的彙聚在我身上。
“原來這京市首富的裸體跟我們也沒什麼兩樣嘛!我還以為她那玩意兒鑲了金呢。”
“我覺得沈小姐這幅作品不應該叫情欲,叫下流會更貼切吧!”
“嘖,瞧瞧她那玩意兒,看起來都快憋炸了!”
不堪入耳的話一波接一波向我湧來。
我渾身抖若篩糠,生理性的反應讓我下意識死死夾著雙腿。
身體裏像是有千百隻螞蟻在啃咬著。
可我隻能死死的咬著牙,任由血腥味在我的口腔裏彌漫開。
台下,沈夢正攬著裴延柔軟的腰肢看著我笑,
“我的畫展在京市會連開三天!要是各位喜歡,還請多來捧捧場!”
周圍人奉承著沈夢,手中的鏡頭對準了我赤裸的身體,
“一定一定!沈小姐這麼好的作品應該讓更多的人看到!”
話音未落,一聲冷笑自層層包裹的人群外傳來,
“今天的照片要是敢流出去一張,我衛家絕不會放過!”
隻見我那常年待在國外的哥哥走了進來,用羊絨毯遮住了我的身體。
僅一個抬眼,全場瞬間噤聲。
“啪”
哥哥對著裴延甩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瑤瑤心軟,讓你一個司機的兒子攀上了衛家,你不好好感恩戴德,反倒這麼欺辱她!”
哥哥的話猶如驚雷般在所有人中炸響。
“啊?我還以為是衛家家主衛瑤有什麼別的癖好,沒想到是被裴先生逼的啊?”
“天呐!他們怎麼敢招惹衛家啊!上一個招惹衛家的人,墳頭草都兩丈高了!”
“衛總為了嫁給裴先生,可是白送了秦家三百億退婚。嘖嘖,他膽子可真夠大的…”
我怔在了原地。
五歲時,我和裴延遭遇了一場特大綁架案。
綁匪將我家司機的兒子裴延錯認成了哥哥,將我們兩個一起綁走。
裴延為了護著我,身上不知挨了多少綁匪的鞭子。
他找機會偷偷放走了我,自己卻又被綁匪抓了回去。
等再找到裴延,他已經被折磨的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皮。
我對天發過誓,這一輩子我都會護裴延周全。
有衛家在,裴家一路平步青雲,在京市有了出頭之日。
我咬牙承受了跟秦家退婚的代價,隻為給裴延一個確定的身份和未來。
可我怎麼都沒想到。
我的一次次縱容和退讓,讓他越發得寸進尺。
“衛瑤!你竟然背著我養小白臉!還讓他打我!”
裴延的憤怒的吼聲讓我從回憶中抽離。
哥哥從小在國外長大,裴延沒有見過他。
我下意識的想解釋。
可看著靠在他身邊細心安慰他的沈夢,想解釋的心在瞬間涼透。
裴延眼眶發紅,聲音無盡委屈,
“瑤瑤!你說過你隻會愛我一個人的!我真的隻是為了幫夢夢完成她的夢想!”
“你相信我,我愛的人依舊是你!”
聽到裴延的話,沈夢眼中閃過一絲怨毒。
她拉了拉裴延的衣角,語調裏帶著失望,
“阿延,衛瑤要是走了,我的畫展該怎麼辦呀?”
隨即,裴延看向我,像是哄孩子的語氣,
“瑤瑤,隻要幫夢夢順利完成這三天的畫展,你出軌的事情,我可以原諒。”
我看著裴延這幅自以為是的模樣,覺得可笑極了。
懶得再分給裴延一個眼神,我和哥哥一起離開了畫展。
可畫展上的事早就鬧得滿城風雨。
看著自己的照片和視頻在網絡上瘋傳,我的心臟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
當年跪在裴延麵前求婚的我。
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他會在這麼多人麵前讓我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