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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我於卿月圓時葬我於卿月圓時
凡相皆妄

6

宋知許皺眉搖頭:“跟我沒有關係,我根本不知道.....”

“路總,我還是帶小少爺離開吧,不然我怕小少爺活不到成年。”林牧川哭哭啼啼的打斷。

路亭晚的臉色已經沉如鍋底,聲寒似冰:“來人,把先生扔進池塘!”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聲音顫抖:“路亭晚,你要為了一個孩子,把我扔進去?你知道我不會遊泳的!”

保鏢拖著他往樓下的池塘走去,路亭晚頭也不回的把快要哭暈的林牧川扶到椅子上。

刺骨的水包裹了他,充斥著他的鼻腔,求生的本能讓他不斷地撲騰。

路亭晚站在岸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中有心疼有憤怒:“阿許,他以後也是你的孩子,你怎麼能傷害他?”

宋知許斷斷續續的開口:“我沒有,做過,他也不是,我的,孩子!”

岸上的人卻絲毫不聽他的辯解,漸漸的他感到力竭,看著路亭晚冷漠的眼,他仿若被淩遲,千刀萬剮。

宋知許沒有再掙紮,心中滿是死寂,遲早都要死,是不是現在是死去也能少些痛苦?

身體緩緩下墜,誰能想到就在今天一早,路亭晚還在這個池塘裏為他撈戒指,現在卻親手把他扔進來。

就在這時,照顧完路時簡的管家急匆匆的跑過來,著急的說:“夫人,小少爺是自己掉進去的!先生今天一天都在樓上睡覺!”

路亭晚心中一驚,往池塘看去,卻隻有沉下去的一點水波,她慌忙跳下去將人撈起來。

“阿許,阿許!”她把人平放在地上,急切的叫他的名字。

宋知許咳出了水,朦朧的睜開眼,路亭晚見他醒了心中一鬆,正要說些什麼,林牧川突然衝過來,嘴上都失了分寸:“亭晚,時簡發燒了,一直在叫你!”

路亭晚臉上露出焦急,立馬起身大步走進了屋內。

宋知許虛弱的躺在地上,看著她離去的腳步,心臟幾乎真切的感覺到了刺痛。

鼻下突然感覺到一陣溫熱,一摸發現是血,他淡淡的勾了勾嘴角,原來身子已經差成這樣了,連池塘裏的水壓都承受不住。

手指上的骨戒沒有了,應該是掉回了池底,果然臭惡的淤泥才是它該待的地方。

鼻血止不住的汩汩往外流,很快染紅了頭下的一片草地,管家緊張要去叫路亭晚,被他攔住了,“我沒事,不用驚動她。”

宋知許撐著身子起來,抬手擦了一把,半邊臉都是血,他也不在阿許,一步一步的往屋裏走去。路過路時簡的房間,路亭晚和林牧川,他們像是真正的夫婦一樣,安撫生病的孩子。

他壓下心痛,回到房間躺到在床上,在血泊中睡了過去。

宋知許再醒來發現自己是在醫院,路亭晚見他醒來立馬湊近,眼底還有後怕:“老公,今早上我一進房間就看到一大灘血,嚇死我了。”

他看著她還有些顫抖的手,知道她確實被嚇的不輕。

之後路亭晚要推著他去做全身檢查,他想要拒絕,她說:“必須做全身檢查,這個沒得商量,不親耳聽到你健康的診斷,我不放心。”

宋知許沒有再拒絕,整個過程她都推著輪椅他沒有讓他沾地,而他卻想著等會兒她知道了會是什麼表情。

因為路亭晚的身份特殊,報告單很快就拿到了。

他們坐在辦公室裏,醫生手上拿著報告單,眉頭緊縮,好半天才開口:“你這個病.....”沒得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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