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臥室,陷入一片死寂。
許久後,我顫抖著開口。
「應......應該跟你沒關係,這幾天我們一起在一起,晚上睡覺還堵了門。」
媽媽沉默地點了點頭。
我起身洗漱,一邊刷著村民群裏的消息,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淩晨送貨回來的高大爺開著三輪回村,路上車子顛簸,還以為不小心撞到了流浪貓狗。
下車一看竟然是死屍。五官已經全部被刀剁碎,腦袋像砸碎但又沒完全裂開的核桃,漏出無數條裂紋,血從腦袋向四周流出,在身上彙成一灘。
高大爺借著微亮的晨光看清後,嚇得當場心臟病複發。
第二例凶殺,村裏來了十幾輛警車,發現屍體的路邊以及周圍街道也全部封鎖。
大家的傳言也越來越滲人。
從一開始的仇殺,到後來說什麼村子招鬼,來尋人複仇的都有。
人心惶惶。
晚上,我去村裏驛站領堆積了好幾天的快遞,剛到地點,碰到經常在情報中心混跡的黃小花神神秘秘地走過來,對著我耳邊悄悄開口。
「你聽說了嗎?這兩起殺人案有進展了!警察查看了咱們村所有的監控,愣是沒發現最近有外人進出。」
「你們街道的監控也查了,隻有王誌遠的混帳老弟來過,已經直接被帶去警局問話了!」
我聽見這個話一愣。
這事,應該和我媽真的沒什麼關係。
畢竟不論白天還是黑夜都和我待在一起,我也算是實時監督了。
再說患病這些年,媽媽一直沒做出過什麼出格的事。
心底的大石頭落下,我也終於如釋重負,有心力和黃小花閑聊幾句。
砰!
驛站的大門被猛地推開。
「清清,我可算找到你了。不好了!你媽犯癔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