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何清嶼回複,許雲琛直接走進儲物間,裏麵堆滿自己曾經給傅若微買的東西。
“既然你不珍惜,那我就將其送人。”
傅若微和何清嶼回家時,正好看見許雲琛在分發東西。
傅若微注意到,許雲琛正把他曾親自飛往緬甸,豪置百億給自己買的翡翠玉佩,送給家裏的傭人。
傅若微皺了皺眉,走到他身邊,語氣裏帶著疑惑:“儲物櫃的東西都被你贈予他人了?”
許雲琛頭也沒抬,聲音淡淡:“你不是每月都要祈福嗎?我這也是在為你積善德,往後我再給你置辦新的。”
傅若微沒再多問,輕咳一聲:“隨你,清嶼最近身體不舒服,你在家裏照顧他,不得有閃失。”
不容他反駁,傅若微就帶著何清嶼上樓休息。
命令隨之而來,何清嶼命令許雲琛去給她熬粥。
第一次做海鮮粥,何清嶼嫌過於腥氣,隻是聞了一下,就給它扔到一邊。
“這麼腥氣,你怎麼敢讓我喝的?”
第二次做紅豆粥,何清嶼隻嘗一口,就嫌過於甜膩,讓許雲琛再次重做。
“連個粥都做不好,那就給我做最簡單的白粥算了。”
第三次,許雲琛又熬了一個小時,把粥端到何清嶼麵前,何清嶼連看都不看,就放到一邊。
“我困了,不想吃。”
折磨並未停止,何清嶼丟給許雲琛一個枕頭。
“跪在上麵,給我講故事。”
許雲琛跪在枕頭上麵,膝蓋傳來尖銳的疼痛。
裏麵竟然有針!
許雲琛震驚抬頭,對上何清嶼挑釁的眼神。
“你到底想做什麼?”
何清嶼臉上滿是惡意,伸手按住許雲琛的肩膀,不讓他起身。
“很簡單啊,想讓你滾,這個家的男主人隻會是我。”
許雲琛猛地甩開他,嗤笑一聲:“離婚協議我已經給你了,讓傅若微簽完字,不用你說,我就會走。”
何清嶼有些惱羞成怒:“你最好記得你說的話。”
他不知想到什麼,嘴角勾起弧度,眼裏是止不住地得意:“告訴你個好消息,若微姐現在滿心都是我,你再也沒有機會了。”
許雲琛直起身來,直視他的眼睛,眼裏滿是嘲諷:“隻要我和傅若微沒離婚,你就是小三,永遠登不了台麵。”
“啪!”一聲清脆聲回響在房間裏,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印在許雲琛的側臉。
“雲琛哥,我知道我的要求有點過分,但你也不能打我啊。”何清嶼可憐巴巴捂住自己的臉。
與此同時,門被猛地推開,一個盛滿怒意的聲音從許雲琛身後響起:“你在幹什麼!”
傅若微衝上去,不分青紅皂白一巴掌打在許雲琛臉上。
何清嶼故作嬌柔靠在傅若微懷裏:“若微姐,雲琛哥不是故意的,隻是吃醋你陪在我身邊。我現在就離開,不打擾你們二人。”
聽到這話,傅若微的怒意更盛,對許雲琛吼道:“我都對你說過,我對你沒有愛,我從始至終喜歡的人從來都隻有清嶼。”
“對清嶼不敬,那你就給我滾到地下室去反省!”
何清嶼故作委屈:“若微姐,我剛剛隻是被嚇到了,你不要罰雲琛哥,雲琛哥不是有幽閉恐懼症嗎?你一向行善積德,不如就讓雲琛哥陪我去寺廟祈福吧?”
傅若微柔聲哄道:“既然你想去,那便讓許雲琛陪你去,給你贖罪。”
她扭頭對準備離開的許雲琛吩咐:“到時候跟我們一起,你就負責拎包。”
何清嶼口中的寺廟,是許雲琛曾給傅若微祈福時所跪拜的寺廟。
許雲琛拒絕:“我不去......”
傅若微厲聲:“由不得你反抗,清嶼是因為你才被嚇得睡不著覺的,你理應負責。”
第二天,傅若微命保鏢把許雲琛帶到山頂的寺廟。
住持聲稱,隻要有人能從山腳一路跪完999個台階,何清嶼身上的“晦氣”才能被洗滌。
聞言,傅若微毫不猶豫命保鏢將許雲琛押去山下,許雲琛的心如同墜入萬丈冰窟,跪完999個台階,人就算不廢也殘了。
他甩開保鏢的手,傅若微冷笑一聲,將手機舉到他麵前,裏麵赫然是許雲琛靠近她的私房照。
“許雲琛,你如果不想這些照片散布出去,就乖乖聽話。”
許雲琛感覺世界徹底崩塌,最後的尊嚴被撕碎,巨大的羞辱將他淹沒。
在傅若微冰冷的注視下,他屈辱開口。
“好,我跪......”
一向視清譽為重的傅若微,現在卻拿他的名節來威脅他,隻為哄何清嶼開心。
如果能再重來一次,他絕不會踏進那座寺廟,也絕不會選擇傅若微。
待何清嶼拿到離婚協議書,他就立馬離開這個所謂的清冷佛女。
傅若微,這段愛情既然你不稀罕,那我便要收回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