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帶到一個隱蔽的實驗室。
這個實驗室裏淩亂的器具很多,濃重的消毒水味令人不適。
沈行舟的人用特製的縛妖繩將我牢牢捆在試驗台上。
試驗台設計的位置刁鑽,正好讓刺眼的燈光從多個方向直照我的眼睛。
蛇類是不喜歡過強的光線的,長時間強光會被蛇類的眼睛受到不可逆的傷害,精神也會變得恍惚。設計的人顯然知道並利用了這點。
實驗員打電話請示沈行舟,我聽到他帶著寒意的聲音:
“告訴白瑤,現在交出蛇蛋,親自煮好了端給阮雅賠罪,可以不給她上抽毒的設備,隻關她禁閉。”
我冷冷回嗆:“做夢!”
沈行舟頓時氣急敗壞:
“好!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那就給我把設備開到最大強度,讓她在裏麵好好反省!”
實驗員麵無表情,拿出特製的口塞和束縛帶防止我應激掙紮,再把電擊貼片分別固定在我七竅,最後在我十指紮上抽取毒液的針管。
冰冷的器具如同刑具擠壓著我的活動空間,我下意識反抗。
其中一個實驗員冷冷嗬斥我:
“不過是修為盡廢的蛇妖罷了,還這麼硬氣,再亂動就揍你,沈總可不會在乎你的死活。”
隨著設備啟動,足以將常人電焦的電流貫穿我的身體,指尖強大的吸力試圖將我體內的毒液抽取殆盡。
蛇妖的毒液珍貴,很長時間才能積攢一點在指尖,輕易不會使用,但這台設備卻是靠電擊將毒液全數逼出後再抽取。
沒想到沈行舟斯文的皮囊下竟藏著如此毒辣的心思。
他將姐姐困在這裏,以殘忍的手段反複抽幹她的毒液。
電擊還在繼續,這些電流對於修為頗高的我來說是無關痛癢的程度。
為了不露破綻,我裝作被電得痙攣的樣子。
禁閉室強烈的光線讓我分不清時間。
直到旁邊的實驗員疑惑嘀咕:“往日都能抽取出不少毒液才對,今天電流已經拉到最大,怎麼反倒一滴也沒了,莫不是這個妖獸樣品已經該報廢了。”
他當即報告給沈行舟,電話那頭沈行舟的聲音有些煩躁。
“真麻煩,先把人帶到我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