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來不及喘口氣的我隨即被押到了沈行舟麵前。
我被隨意扔到冰冷的地上。
我疑惑地抬眼,就看到阮雅一臉虛弱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沈行舟神色緊張地守在一邊。
其實在我的偽裝下,我現在看起來估計能比阮雅要慘些。
果然沈行舟一瞬間有所動容:“瑤瑤...”
我虛著嗓音試探:“行舟...”
然而不等他有什麼動作,阮雅那邊就急促喘息起來,動靜大的刻意。
連在她身上的心電圖滴滴作響,一下子打斷我的話。
阮雅鬧道:
“...我好難受,幫幫我,行舟。”
沈行舟趕緊心疼地抱緊她,一遍遍揉她說難受的地方。
他睥睨了我一眼:
“雅雅的病還不穩定,需要長期輸蛇血,之前抽的這兩日就要用完了,白瑤你從今天開始每天多抽一管血給雅雅備用。”
我對著他倆翻了個白眼,隨即阮雅對著沈行舟惺惺作態慟哭起來。
她的眼淚惹的沈行舟更加心疼。
沈行舟惱怒道:“你翻白眼給誰看?!”
阮雅則抹著淚:“從前白瑤就嫉妒我得到了你的寵愛,百般折辱身為植物人的我,我一直以來隻能默默忍耐著,沒想到換來的卻是她的變本加厲,現在更是連一點血都不肯給了。”
沈行舟更加惱怒:“白瑤你太令我失望了!雅雅不說我都不知道你心腸如此惡毒,一直見不得雅雅好過。這個血你不抽也得抽,就當是為你以前的罪行贖罪!”
沒給我任何辯解的機會,我立馬被實驗員們推搡著帶出去抽血,沈行舟親自監督整個過程。
片刻後,他滿意地晃了晃裝滿藍色蛇血的試管,隨後湊在我耳邊輕語,聲音像情人呢喃,話語卻是冰冷的殘忍。
“瑤瑤,今晚有客人過來,準備一下,你知道該怎麼做,表現的好我會獎勵你。”
我困惑地皺眉。
沈行舟猶豫片刻後高高在上地給了我一個吻作安撫。
吻完他隨即拿出方巾擦了擦嘴。
他不耐煩道:“別鬧脾氣了,你那麼愛我,為我做點事情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