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這個偏僻的私人研究所陸陸續續來了客人。
實驗員拉來一個金色的奢華籠子,逼我進去。
我不著痕跡地伸出妖力打探這個籠子,籠子上鐫刻著精致的符咒。
我自然認識這些符咒,都是針對妖族的,被關進去的妖皆會被壓製妖力和逼出原型。
許是我今天的表現不太正常,讓沈行舟隱隱有些不安,他特意吩咐實驗員用縛妖繩將我捆起來後再關進籠子。
幾個五大三粗的實驗員動手的時候,嘴裏不幹不淨地抱怨,手上也不老實。
“這個廢妖細看倒有幾分姿色,反正送到下麵也是給人糟蹋,不如先便宜便宜我們。”
“哈哈兄弟新來的吧,這片沒有監控,這個小賤人說話又沒人相信,不用擔心露餡的。”
“是啊,咱們這裏誰沒嘗過這小賤人的滋味,別做得太過分就行。”
我暗暗握緊了拳頭,想到姐姐可能也被這些臟手侮辱過,我的指尖緩緩凝出蛇毒。
沒有監控更方便了我行動,我不費吹灰之力便製住他們,將我的蛇毒盡數喂給這些實驗員。
剛剛還一臉淫靡的他們,現在紛紛被嚇破了膽。
不過片刻實驗員便抽搐著倒地,隨後混沌地站起來等待我的指令。
我的蛇毒跟姐姐的不同,她心善,連練出來的蛇毒都有延年益壽的作用,而我心狠,沾染了我的蛇毒便會成為我的傀儡,靈魂和身體都永遠屬於我。
留著他們還有用。
我勾勾手指,命令這些傀儡按照原計劃行動。他們乖順又呆滯地將裝著我的籠子送到了地下一層。
地下一層裝修的燈火通明,與上麵的研究所是截然不同的風格。
沈行舟和阮雅正在與幾個西裝革履的其他研究所高層交談。
看到我被推下來,他們短暫地安靜了一秒,隨後用打量商品的目光看向我。
沈行舟得意地拍拍手:
“和以前一樣,今晚大家可以隨心而欲。”
隨著話音落下,無數雙手迫不及待地隔著籠子欄杆向我伸來。
這些手的主人誇讚道:“沈總真是大方,如此珍貴的白蛇樣品都願意拿出來與我們分享研究。”
更有急切的人已經熟練地打開籠門,淫笑著向我撲來。
我的整個視線幾乎都被這些令人作嘔的肉體蓋住。
我餘光中瞥見,精神好了很多的阮雅悠閑地走到籠子旁,隨手激活了一個符咒,隨後慢條斯理掏出方巾擦了擦碰過籠子的右手。
隨著符咒的生效,我感覺有股力量在逼我現出原形。
我假裝無法抵抗,顯出白蛇尾巴,半人半妖地倒在籠子裏。
周圍的男人非但沒有被嚇到,反而更加激動得一擁而上,他們的手放肆地蹂躪我的蛇身的每一處。
有人興奮地開口:“真是極品,不枉費我跟沈總讓了七成利合作,才換來這個機會。”
不遠處,阮雅嗤笑我:
“真賤,白瑤瞧瞧你這人盡可夫的騷樣,哪裏配得上行舟。”
沈行舟依舊寵溺:
“雅雅,你小心別臟了眼睛,我們進去休息。”
沈行舟摟著阮雅,帶著幾個高層進去了裏麵的包廂。
他們走後,我身上的手仍在粗暴地蹂躪我。
與此同時,姐姐的殘魂在乾坤袋中輕微地顫抖。
屈辱中我仿佛看到了她蜷縮在籠子裏,被人強製拉扯辱罵的畫麵。
洶湧的怒意從我骨子裏燃起。
這群螻蟻竟敢對姐姐做出這種事。
絕對不可饒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