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榆聽到後第一個笑出來:
“都被戳穿了還要堅持把戲演完,你還真是敬業。”
“宴安哥,你來,女友和兄弟,你選一個怎麼選?”
顧宴安沒有第一時間說話,目光落在我身上。
他的兄弟也開始揶揄地笑:
“不能吧顧宴安,當初是誰說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現在這是決定把兄弟幾個換換位置?”
顧宴安收回視線,本來想要往前關心的動作頓住,笑了笑:
“這怎麼能,這兩個哪有什麼可比性。”
話落,他又像是要證明自己一樣,蹲下來看著我:
“行了,再裝我的臉都要被你丟完了。”
“我看起來很好騙嗎?是個人都知道心梗是老年人的病,你裝都裝不嚴謹。”
我的呼吸突然變短,一下一下張開嘴大口喘氣。
見我情況不對,顧宴安皺起眉頭。
剛想伸手,旁邊的陸知榆就拉住打斷:
“之前怎麼不知道你那麼容易被騙,林晚棠這個狐狸精不說話你也上鉤。”
我下意識地按住胸口,艱澀地發出聲音:
“藥......我需要藥…”
陸知榆冷笑一聲,一把將我推倒在地。
我再次倒在地上,心跳忽然加速,渾身冒出冷汗。
“既然你那麼愛演戲,那我就陪你演到底。”
陸知榆笑著主動伸手去顧宴安的口袋,然後拿出藥。
“想要?”
她將藥在我麵前晃了晃,最後倒在掌心靠近我嘴唇。
我渴望地看著白色藥片:“給我,給我一顆…”
陸知榆卻在我張嘴的時候再次踹向我,無辜地笑起來:
“你演的讓我不滿意,所以不好意思了林晚棠。”
我無力地趴在地上,眼睜睜看著陸知榆打開蓋子,把藥倒掉。
就連一些落在地上的,也被她毫不客氣地用腳碾碎。
我無助地看向顧宴安,眼淚落下臉頰。
顧宴安看著我臉上閃過一絲動容。
“林晚棠,你這是......”
陸知榆的的聲音很快蓋過來:“好了顧宴安,你怎麼讓兄弟那麼不省心。”
“心梗了還能哭出來嗎?要是病人親眼看到藥沒了肯定會崩潰,她哭就是和你裝可憐。”
“你要是上前,那她的目的不就達到了?”
其他人也紛紛搭腔:
“就是,如果都要死了,那哭還有什麼用。”
“顧宴安你現在怎麼猶猶豫豫的,不會是被這個女人下了迷魂藥吧?”
我的胸腔仿佛被千斤重的東西壓過,呼吸都成為奢侈。
“我是真的,我沒有說謊。”
我艱難吐字,眼皮沉的掀不起來。
陸知榆看不慣我這幅樣子,伸出手上前狠狠拍打我的臉。
“怎麼?裝完病還要裝睡?”
“你知不知道你掃了我們所有人的興?”
“我好不容易才把兄弟們叫出來,結果因為你,現在都被打斷了。”
我的臉傳來疼痛感,眼皮被她強撐著睜開。
顧宴安走過來安慰陸知榆:“就當是在這裏休息一下。”
“兄弟是兄弟,我不會讓你們因為她為難的。”
陸知榆這才放過我,撇撇嘴說:“行,那我去上個廁所。”
“男女有別,你們可別跟上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