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寡嫂同時被綁架,老公變賣財產趕來。
麵對綁匪的撕票威脅,他毫不猶豫選擇贖走寡嫂。
“對不起,我答應過兄長,要好好照顧晚月。”
“你再忍耐幾日。”
說完,他抱起虛弱的寡嫂,頭也不回地離開。
我咬破嘴唇,眼淚無聲滑落。
才明白,自己成了寡嫂的替死鬼,更被丈夫親手推進地獄。
當晚,我被綁匪扒去衣服,丟在鬼市售賣。
“身材不錯,買回去給兄弟們爽幾天。”
“給我,給我,正好解剖了換幾樣零件。”
聽著台下此起彼伏的競價,我蜷縮著身體,下意識抓緊眼前墨黑的衣角。
男人停下腳步,聲線幽冷:
“她,我要了。”
......
“別走!”
我奮力叫喊,嘴裏卻被布條死死塞住,隻能發出破碎的嗚嗚聲。
“老實點!”綁匪煩躁地揮動鞭子。
鞭稍劃破臉頰,立刻流血不止。
謝尹川離開的腳步一頓,語氣裏是不容拒絕的決絕:
“晚月有哮喘,再待下去會沒命的。”
“我先帶她走,過幾天再籌錢來救你。”
我瞪大雙眼。
他不是不知道,今天是綁匪最後通牒的日子,沒有贖金,我根本活不過今晚。
身體不自覺顫抖,我無助地搖頭。
想要請他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拋棄我。
丈夫謝尹川卻沒空看我一眼。
此刻的他,正溫柔地給寡嫂江晚月喂水,又替她擦去額角的細汗。
動作輕柔,仿佛對待一件珍寶。
相比之下,被捆住手腳的我,更像是被他選擇遺棄的垃圾。
結婚五年,這樣的區別對待,我太過熟悉。
江晚月心情不好,謝尹川會立即推掉所有工作,陪她出國散心。
卻在我提出生日一起吃飯時,責怪我矯情。
江晚月每次痛經,謝尹川都會提前備好紅糖薑水和暖袋,徹夜守在她床邊。
卻在接到我車禍受傷的電話後,不耐煩地質問:
“這麼大人了,走路都不知道小心點?打電話給我做什麼?”
“自己打車去醫院,我又不是醫生。”
這次來東南亞旅遊,也是江晚月執意要進一處僻靜女裝店。
我擔心治安不好,想要拒絕。
謝尹川第一反應便是責怪我掃興。
“別囉嗦了,難得晚月有興致,你趕緊去給她拎包。”
最終綁架發生,我們在試衣間被人迷暈帶走。
江晚月有驚無險。
所有的代價,卻要我來承受。
沒有片刻猶豫,謝尹川將江晚月公主抱在懷裏,頭也不回地朝外走。
我眼睜睜看他消失在視線盡頭。
眼角劃下最後一滴淚,再也哭不出來了。
當晚,我被綁匪當做牲口一樣,拖拽到鬼市售賣。
他們撕扯下我的衣服,任由那些貪婪的目光,在我身上肆意遊走。
我蜷縮在角落,用手遮擋住最後的尊嚴。
有人用木棍戳我身體。
“身材還不錯,就是不知道在床上是什麼風騷樣,能經得住兄弟們玩幾輪?”
還有人猴急地伸長手臂來摸。
“玩完了不如轉手賣給我,好歹滿肚子零件,趁熱摘了還能賣個好價錢。”
一字一句,如惡魔低語。
我嚇得連連後退,身體猛地撞進一處堅硬的胸膛。
“找死嗎?”
他身邊的手下揚起拳頭,作勢要朝我揮來。
綁匪見狀,趕緊過來鞠躬道歉。
“剛綁的肉票不懂規矩,驚擾了您,我們這就處理幹淨。”
說完,綁匪伸手便要來拉扯我的頭發。
自知在劫難逃,我鼓起最後的勇氣,隻求速死。
緊緊抓住眼前人的衣角,聲音發顫道:
“求你,給我個痛快的!”
手下厲聲嗬斥:
“臭女人還敢來,知道他是誰嗎?”
聞言,男人勾唇一笑。
低沉的聲線戲謔又疏離:
“求我饒命的不計其數,求死的還是第一次。”
“你,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