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俊仰著頭大笑,“我管他呢,又不是我爺爺!死了活該!”
這時身後傳來盤子碎裂的聲音。
“老爺!!”
一位老管家衝了過來,焦急地查看老爺子傷勢。
“真是放肆!你知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人!”
“一條苟延殘喘的老狗罷了,我管他是誰!”男人嗤笑一聲,眼神不屑。
“我會如實告訴許總和太太。”
丟下這句話,管家便不再理會他,轉身撥出了一通電話。
老爺子虛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不好的預感瞬間襲上我心頭,我猛地回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隻見老爺子歪著頭,口吐白沫,全身痙攣。
我急忙衝過去扶正老爺子的頭,好讓他的呼吸順暢。
黃俊滿臉的嫌棄。
“我操!真他媽惡心啊,老狗吐沫子了!”
“我這草地是花大價錢專門找人鋪設的,那都是從澳洲進的草種,這一大片夠買你倆窮狗全家的命了!”
“這老頭兒看著顫顫巍巍的,八成還有什麼傳染病!我這片草皮都得扒了重鋪,還要給莊園上上下下消毒,媽的真膈應啊!你倆起碼得賠我兩百萬的損失!“
我的太陽穴被氣得一跳一跳。
在許家,老爺子是對我最好的人,我一向很敬重他。
可老爺子卻被這個畜生這樣侮辱,感性告訴我揍他,理性告訴我揍狠一點兒。
我用力推開侍者,一個猛撲撂倒黃俊,照著他那張賤臉就是一拳,直接打掉了他一顆門牙。
在場的侍者都傻了,一時間沒人敢上來攔我。
“我靠···你他媽敢打老子!”
沒了門牙的男人說話漏風,血不斷地從他的嘴角湧出。
黃俊捂著嘴,聲調提高了八度。
“我可是大名鼎鼎的許氏財團千金的老公!以後許家所有的的公司都由我繼承,捏碎你倆就像捏碎蟲子一樣簡單!!”
“我身上一條內褲的錢都是你這種窮狗當牛做馬打工一輩子掙不來的!我知道了!你倆是賊吧!是覬覦我的財產,來我莊園踩點兒的吧!”
“結果被我抓了個正著,就破罐子破摔是吧!”
黃俊越說越起勁。
一眾侍者聽了他的話,馬上又開始嘀咕起來。
“還真有可能是賊啊,我聽說這些賊現在聰明的很,打扮得人模狗樣就明目張膽進別人家踩點!”
“啊?這麼囂張的嗎?我靠那得好好查查這倆人了···”
“我也覺得這倆人怪可疑的,沒準兒已經順走什麼東西了,最好綁起來扒光檢查一下!”
我怒視著他們,像是看著一堆垃圾,“一個個都是成年人了,一點自己的判斷力都沒有嗎?”
“先不說這個莊園上上下下全是監控和警報,大門都是刷臉解鎖,沒權限的人壓根進不來!”
“退一萬步說,我就算真是賊,我會當你們麵鋪墊子野餐?是我有病還是你們沒腦子?一幫隻會跟著亂叫的蠢貨!”
那些侍者被我懟的啞口無言。
隨後我回過頭又給黃俊一個大逼鬥,他猝不及防被我抽傻了。
“你這張賤嘴張嘴就來,你到底懂不懂尊重別人?你叫黃俊是吧?你有沒有父母教育你?你···”
我突然怔住,想起一段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