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謝雲自小身體不好,算出來要有一個麵相好的玩伴才能健康長大。
於是謝母在孤兒院一眾小孩中挑中了我。
六歲的我看見像洋娃娃一樣的謝雲朝我走來,她被謝母養的很好。
見到我衣衫襤褸也沒有嫌棄,反而將手上的芭比遞到我手上。
甜糯糯地說,“你是顧哥哥對嗎?這是我送你的見麵禮。”
手足無措的我不敢接,她才露出了一點大小姐脾氣硬塞到我手上。
“好了,以後顧哥哥要一輩子跟著我了。”
直到我接連跳級,謝雲找到了新的玩伴陳希,從小是乖乖女的她被鬼火少年帶上另一條不歸路。
等我在國外讀完研,回國時,剛上大二的謝雲常常夜不歸宿。
謝母身體不如從前,她不希望自己偌大的家產和寶貝女兒交給一個什麼都不會的落魄二世祖。
於是要我和謝雲結婚。
美國華爾街的offer已經發到郵箱,可看著謝母哀求的目光,我不得不拒絕。
後來我用著出色的經商頭腦和毒辣的眼光將一個日暮西山家族企業轉型為世界百強。
我以為,她起碼會有一點愛我,或者尊重我。
可臨死前,她親手撥開了血淋淋的真相,因為這場婚姻,她恨極了我。
可這場婚姻,對我而言何嘗不是一種束縛,畢竟那個男人願意戴綠帽呢。
想到這,我決定放手。
謝母的恩情,可以拿很多東西償還,唯獨不應該用這種方式捆綁住我和謝雲。
謝雲反複擰著把手,而我從口袋中掏出謝母給的鑰匙。
親自為她打開了房門,臉上不喜不悲。
“我送你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