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被死死壓住,燒傷帶來的劇痛和失血讓我渾身無力.
反抗如同蚍蜉撼樹。
那幾個伴郎興奮地應和著,開始粗暴地撕扯我身上僅存的、已被燒得破破爛爛的衣物。布料撕裂的聲音,混合著他們下流的哄笑和我屈辱的喘息。
周圍那些秋家的親戚,有人別過臉去,有人眼神閃爍透著興奮。
那個表叔秋國華臉色煞白,嘴唇哆嗦著,最終卻還是死死低著頭,不敢出聲。
我掙紮的太厲害,幾個人一起猛踹我。
肋骨應該斷了兩根,我嘔出一口鮮血。
有人嫌臟又泄憤似的狠狠補了幾腳。
直到我徹底沒力氣,衣服也被扒光了。
那幾個伴郎扒光了我的衣服後,並未罷休。
鄭文墨指揮著他們將渾身是血、一絲不掛的我,拖到了酒店後院景觀區的一棵大樹下。
鄭文墨的聲音充滿了惡毒的快意。
“找根繩子來,把這林大少掛起來,讓來往的賓客都欣賞欣賞!”
很快,有人找來一截粗糙的麻繩,他們粗暴地將繩子捆住我的手腕。
另一端拋過一根粗壯的樹枝,幾個人合力拉扯,將我硬生生吊離了地麵。
手腕傳來撕裂般的劇痛,身體的重量完全懸於雙臂。
灼傷的背部摩擦著粗糙的樹皮,每一次微弱的掙紮都帶來新一輪的酷刑。
恥辱感啃噬著我的理智。
周圍聚集了一些被動靜吸引來的賓客,這是一場公開的淩辱。
有人舉起了手機,閃光燈刺得我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人群外圍傳來一陣騷動。
“讓開!都圍在這裏幹什麼?”一個熟悉而冰冷的女聲響起。
是秋時。
她在伴娘的簇擁下走了過來。
顯然,外麵的喧鬧終於傳到了內場。
鄭文墨立刻換上一副殷勤的嘴臉迎了上去。
“老婆,你怎麼出來了?裏麵儀式快開始了吧?”
“這裏有個不知死活的瘋子,冒充你那已故的未婚夫來鬧事,我們正在給他點教訓,免得他以後再出來招搖撞騙。”
秋時的目光掃過我血肉模糊、不著寸縷的身體。
眼神裏沒有半分波動,就像在看一件垃圾。
這一刻,我心中最後一點對她的念想徹底灰飛煙滅。
我強忍著劇痛,用盡最後力氣抬起頭,死死盯住她。
她轉向鄭文墨,帶著一絲嬌嗔。
“老公,快把他弄走,看著就惡心,別汙了我們的婚禮。”
鄭文墨得意洋洋,拍了拍她的手。
“放心老婆,馬上讓他消失。”
他轉頭,對著手下使了個眼色。
“聽到沒?把他嘴堵上,扔遠點!”
就在那幾個伴獰笑著上前,準備執行命令,我也即將陷入絕望的黑暗時——
遠方,由遠及近,傳來了尖銳刺耳的警笛聲!
一支車隊正在全速逼近!
所有人都是一愣,驚疑不定地望向酒店入口的方向。
鄭文墨皺起眉頭,不滿地啐了一口。
“媽的,哪個不長眼的這時候跑來擾民?保安是幹什麼吃的!”
秋時也微微蹙眉,還不等她說話。
酒店主入口,竟被從外部猛地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