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公孫越聽完戚芸說的話，握緊拳頭，恨不得立馬掐死這女人。他不過是想留著左岩在此，多熏熏這女人，沒想到這女人腦子裏居然誤解成了這樣！深呼口氣，控製自己的情緒，公孫越冷冷地看著戚芸，開口道：“誰告訴你本相是斷袖的！你可知詆毀本相將會受到什麼懲罰？左岩，你來跟這女人說一下。”

左岩原本就震驚於戚芸說的話，現在聽到丞相的話，想也不想的告訴戚芸後果：“詆毀丞相者，五馬分屍！”

什麼！五馬分屍！要不要那麼狠啊！憤怒的瞪著公孫越，戚芸馬上又低下頭來，柔聲對公孫越說道：“是我誤會了。既然丞相不是斷袖那麼就不是吧。我也是不知者無罪，丞相大人大人有大量，繞過我這次吧？”

哼，認錯的態度太過虛假。看來是不知死活，不讓這女人吃點苦，一點都不知道規矩！鳳眸上下瞥了眼戚芸，公孫越淡淡地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既然知錯了，那就去領罰吧！”

“啊？領什麼罰？丞相您不是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計較的嗎？怎麼還要罰我？”戚芸裝傻地看著公孫越。

“你以什麼身份跟本相提條件？讓本相放過你？不想五馬分屍就去領罰！”公孫越板著臉冷聲說道。

“別！不要五馬分屍，我乖乖去領罰！”怕真激怒公孫越，戚芸趕緊出聲選擇。繼而又呐呐地問道：“不知丞相，我要領什麼罰啊？”

“去打掃馬槽一月。”公孫越說這話的語氣，就跟‘今天吃什麼菜’一樣隨意。

聽言，戚芸一臉僵硬。什麼？讓她這麼一個大美人去打掃馬槽，做這麼邋遢的事！戚芸一臉可憐地看著公孫越，不甘的說道：“大人，你舍得讓我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去幹那麼臟的活嗎？”

丟給戚芸一個不屑的眼神，公孫越懶得搭理戚芸。

左岩見此，立馬明白丞相的想法。大聲斥喝戚芸：“還不快去領罰，磨蹭什麼呢！”

戚芸鄙視的給了左岩一個白眼，這貨就是在遷怒！遷怒她之前跟公孫越說他腳臭的事。這兩個主仆，沒一個好人，配在一起正是一對狗男男！轉過身，在公孫越與左岩看不見的角度，戚芸對兩人伸了個中指，鄙視了一下。

等戚芸離開後，左岩忍不住開口問道：“丞相，這女人是誰？我看有問題！”

“連你都看出有問題了，不容易。”慢慢地飄出這句，公孫越倒了杯茶，剛想喝，就聞到了一股腳臭味。皺起眉頭，把茶杯放下，揮了揮手，用內力將臭味朝左岩的方向揮去。

“你聞聞你的腳臭，看你以後還愛不愛幹淨！”真是臭死了，怪不得那女人那麼排斥跟嫌棄。

瞬間聞到一股濃濃的熟悉的腳臭味的左岩忍不住捂起鼻子躲到一旁。吃驚的睜大眼睛，真相的看著丞相，驚訝地說道：“大人，我就說怎麼聞不到腳臭味，原來先前你都將這臭味都弄到那女人那邊去了。我還以為是那女人大驚小怪呢！”

被左岩道破公孫越也不惱，一臉嫌棄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左岩。“以後記得弄幹淨自己再來見我。”

“大人，我這不是怕夜長夢多嘛！一回來就趕來將東西交給你了。下次，下次我一定弄幹淨了再來見你。”左岩有些尷尬地撓了一下後腦，他的味道他熟悉。已經聞慣了，沒像戚芸與公孫越一樣排斥。

“嗯。這次念在你有功，就不與你計較了。你站遠點，我跟你說說那女人的事。”嫌棄的讓左岩退了幾步，公孫越才繼續說道：“那女人是劉長青送給我的，身份很有問題。我已經讓穆空派人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留下你，主要是想告訴你這女人或許跟巫靈族有關。這女人說自己是楚國平淮郡的人，但卻顯然不知道楚國巫靈族的事。對於紫玉令牌，從剛才她的表現來看，她明顯看懂了上邊的內容。她身上的疑點很多。待會兒你去穆空那裏要那女人的資料，然後派人去楚國巫靈族查查，看看能不能找到點相關線索。”

“這女人跟巫靈族有關！她能看懂令牌上的內容！”左岩不可置信的看著丞相，這不可能吧！

“我一直暗中觀察著她的神色，我確定她看懂了令牌上的內容。這也正是我好奇的地方。巫靈族所有文字除了靈女以及四大長老，其他人根本看不懂。就算是四大長老，能看懂的文字也是少部分。巫靈族文字號稱天文，由靈女所創，一般人根本看不懂，這女人怎麼看了兩眼就懂了？”摸著下巴，公孫越思索著。

聽言，左岩磕巴地說道：“大、大人，那女人說她腦子摔壞了，記不得以前的事該不會是真的吧？她不會是巫靈族的靈女轉世吧？”

“靈女轉世？”呢喃地念道，公孫越一臉興趣。

“對！在巫靈族，二十年前靈女仙去後，聽說曾留下遺言，讓巫靈族的人去尋找她的轉世。對於那些沒有曾經記憶的女子，都是巫靈族的重點尋找對象。這也是巫靈族這麼多年開始慢慢消沉的原因。族裏隻留下一位功力深厚的南長老與其名下弟子守著巫靈族，其他兩位長老都帶著弟子朝外界尋去了。當年東長老就提議不去尋找靈女，想要另立靈女鞏固巫靈族在朝堂的地位，遭到其他三位長老反駁拒絕後，才惱羞成怒，一氣之下離開巫靈族的。”左岩把所有他打探到的事都聯想起來，告訴公孫越。

冷哼一聲，公孫越不屑地說道：“管她靈不靈女，轉不轉世，反正她現在在我手裏，還不照樣領罰打掃馬槽！”

左岩有些害怕，勸道：“大人，我就怕我們這麼對她，若她真的是靈女轉世，等她想起自己的身份，她回頭對付我們怎麼辦？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巫靈族的威力不可小噓啊！”

“且不說那女人是不是靈女轉世，就算到時候她想對付我，也要看看有沒有這個能力！我堂堂大吳國，可不是什麼小國，沒那麼好對付的！”公孫越一點都不怕，他背後有一整個吳國。一個小小的巫靈族，沒有軍隊，沒有武器，拿什麼與他抗衡？就算到時候有楚國王室支持，他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