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結婚十年,謝行舟隻碰過我三次。
第一次是在新婚夜,我把他灌醉。
結束後他眼中情欲漸漸變作嫌惡。
“蘇念,我不會愛上你的,我心裏隻有阿芷!”
第二次是婚後第五年,我學著顧芷的樣子引他沉淪。
他沉溺其中,可依舊聲音冷淡:
“阿芷去世了,我可以給你愛,但不能跟你睡,以後別做這種事。”
第三次,我不顧他的反抗,直接下藥。
我們從白天到黑夜,一刻不曾停歇。
清醒後他什麼都沒說,直接給我遞來一份離婚協議。
看著上麵令人滿意的金額,我轉頭給顧芷打去電話。
“說好了隻要我能跟他離婚你就回來,輪我假死了吧?”
......
電話裏,顧芷的聲音期待中摻著驚訝。
“你真的願意離婚?”
我掀起眼皮透過衛生間的玻璃窗看出去。
謝行舟坐在沙發上揉著眉心,漆黑的眼中煩躁湧動。
我倆從中午到半夜,幾乎都沒有停。
遠遠看著,他英俊的麵龐都有些泛白。
我嘲弄的勾起嘴角,對著電話緩緩道:
“他心裏愛的人一直是你,現在正為我們的第三次合作後悔呢。”
顧芷的聲音開始有些扭曲:
“三次?不是隻有兩次嗎?你又強迫他了?”
“蘇念,你他媽憋不住就去找鴨子,你配不上他的身體!”
我皺起眉,聲音涼起來:
“少廢話,明天咖啡館見麵,我隻給你這一次機會。”
說著,掛斷了電話。
出了衛生間,我拿起謝行舟扔在桌子上離婚協議,一條一條的看條款。
他已經穿戴整齊,看過來的視線有些複雜:
“你要是不想離也不是不行,隻是咱們得暫時分居。”
“我的身體要一直為阿芷守著,你總是強迫我,我很惡心。”
他和我說話向來不會拐彎抹角,尤其是提到顧芷。
前兩次,我一次灌酒一次引誘。
他雖然跟著我一起開心,但清醒以後就會不高興。
他知道我喜歡出去工作,也知道我喜歡錢。
所以他把我關在家裏,凍結我的卡,隻給一些生活零用。
在外人看來我是嫁入豪門的謝太太。
可隻有我自己知道,我連一千塊都拿不出來。
不過,馬上就要不一樣了。
前兩次我強迫他是為了讓他愛我。
而這一次,是為了離開。
我死心了,不想再做什麼謝太太。
也不想守活寡一樣的,聽著他每天在我耳邊念叨顧芷的名字。
不過製造假死也需要時間,還得和顧芷再商量一下。
於是我收起了離婚協議,點頭道:
“行,那就分居吧。”
謝行舟眸間閃過一抹震驚,深深的注視著我:
“怎麼?以前一聽到分居就又哭又鬧,現在又願意了?”
“話還沒說完。”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
“分居可以,但你得先給錢,否則我就鬧到婆婆那去。”
謝行舟冷笑,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掏出手機給我轉了兩萬。
“先花著,就當找了隻雞。”
我攥緊手指,罵人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他堵在喉嚨。
“蘇念,你就值這個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