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那方麵有癮,需要處女血才能緩解。
因為擔心我的身體,他從來不讓我做修複。
“桐桐,我不能讓你為我一次次去傷害身體。放心,我跟她們隻是交易。”
結婚七年,周京年的確說到做到。
他從不把人帶回家,也從不跟那些人過夜,冷漠的仿佛隻是解決需求的工具。
好幾次我被媒體堵著為難羞辱。
他第二天就會召開記者發布會,將一切爛攤子都收拾好。
“我太太膽子小,別去為難她。周太太的位置永遠都隻能是她。”
直到結婚七周年那天,他第一次將女人帶回了家。
“桐桐,小姑娘不喜歡酒店,你懂事,先去客房。”
我沒說話,默默的掀開被窩,將位置讓了出來。
屋內響起陣陣呻吟聲。
我漠然的穿鞋離開,門外堵著的狗仔幸災樂禍的等著看我的笑話。
“周太太,這已經是周總第一百個需求對象了,您真是好肚量,連自己的床都能讓,下一次是不是就要在房裏指導了?”
“你們說錯了。”
狗仔麵麵相覷:“難道不是第一百個?”
我停下,對著鏡頭糾正。
“周太太,叫錯了。”
......
我沒管滿臉錯愕的狗仔們。
開車徑直去了周家老宅。
上樓,推門。
周老爺子背對著我,像是早料到我會來。
“爺爺,七年時間已到,該放我走了。”
老爺子轉過頭。
看著我的眼睛,歎了悠長的一口氣。
他沉默了良久,最終隻道了聲。
“是我這孫兒福薄。”
我垂下眼沒說話。
隻將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放下。
在這個世上,能讓周京年簽下這紙協議的人,隻有周老爺子。
當年爺爺病逝前,將我托付給了自己的戰友。
那時的葉家亂的像個龍潭虎穴。
是周老爺子親自上門,將小小的我帶回了周家。
他照顧了我七年,我就做了七年完美的周太太。
現在時間到了,我也早就累了。
車子剛駛出老宅。
周京年的電話突然不要命似的響了起來。
“桐桐,你去哪了?”
他聲音暗啞,帶著事後的饜足。
見我沒說話,他放輕了聲音,像是哄小孩。
“乖桐桐,快回來。今晚是我們七周年紀 念日,老公沒忘。”
別墅外的狗仔已經被他打發走了。
我剛進門,傭人捧著一排排的高奢和珠寶站的整齊。
周京年穿著浴袍,英俊的臉上帶著絲絲水汽。
他洗了澡。
他一次找雛妓時,回來我被他身上的味道惡心到止不住的吐。
從那以後,他每次都會洗完澡再出現。
“寶貝,七周年快樂。”
周京年拿著蛋糕走來,眉眼間的溫柔讓我有些恍惚。
看著我冷漠的表情,他笑著親了親我的額頭。
“吃醋了?”
“你知道的,我跟她們隻是交易。我的心永遠在你這。”
我平靜的避開。
這個解釋我早就聽的不下百遍了。
第一次發現他找女人的時候,我也哭過鬧過。
看著我崩潰的樣子,他會因為心疼內疚到拿刀自殘。
他說他痛恨這幅不受控的身體。
寧願去死也不想看我這麼難過。
而我因為心軟一次次妥協,從開始的心痛到現在的麻木。
時至今日,是交易還是真心,都不重要了。
“周京年,我們......”
離婚這兩個字還沒說出口。
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這個號碼是他的私人號碼。
專門用來解決他外麵養的那些情人。
我無聲的自嘲,突然什麼都不想說了。
抬腳進了臥室。
臥室裏亂的可怕,滿屋的石楠花味。
可見經曆了一場怎樣激烈的大戰。
看著無從下腳的地方,我也徹底喪失了收東西的欲望。
“老婆。”
周京年掛斷電話後,從身後抱住我。
他取下我手指上的婚戒,重新套了個更耀眼的上來。
“能娶到你,是我周京年三生有幸。”
說完,他吩咐傭人進來收拾。
我沒說話,果然,下一秒他又接著道:
“今晚不小心把人弄傷了。”
“小姑娘愛美,明天你安排場手術,幫幫她。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