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宋言禮訂婚後,他一個月給我五十萬。
“茵茵懷孕了,你去照顧她到生產。”
“不準在她麵前提起我們的關係,如果她問起來——”
宋言禮懶懶地看我一眼,“你就說你是我前女友。”
我一口應下,專心去照顧他的情人。
所有人都說,我是宋言禮最忠心的狗。
就連宋言禮也以為,我會永遠伺候他。
後來,他的情人生產那天,我宣布了和他小叔的戀情。
當晚,宋言禮在祠堂撕開我的衣裳。
“安意,我們的合同還有一年到期,你想毀約嗎。”
“你忘了嗎?你媽的骨灰還葬在宋家祖墳。”
......
宋阿姨得知宋言禮讓我去照顧他的情人,當眾給了他一巴掌。
“安意才是你的未婚妻,你這樣讓她臉往哪擱!”
“你讓我怎麼跟你死去的安阿姨交代!”
提起我媽,我下意識攥緊拳頭,朝宋阿姨揚起笑臉。
“沒事的宋阿姨,您也知道我不能生育。”
“哥哥肯給我名分,我已經很感激他了,作為回報,我理該照顧好他的孩子。”
宋阿姨罵我沒出息,連個男人都留不住。
“要是你媽還在,你指定不能這麼窩囊。”
她斜了眼宋言禮,意有所指地拍拍他的肩。
“你搞清楚,誰才是宋家真正的女主人。”
“我們宋家可不是什麼小三小四能攀附的。”
宋阿姨離開後,我去拿冰袋給宋言禮敷臉。
他一把推開,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媽就是做做樣子,我不信你沒看出來。”
“安意,你還真是最會配合她演出的人。”
宋言禮明知我的性子是被宋夫人一點點磋磨出來的。
偏偏最傷人的話還是從他嘴裏說出,刺得我心臟陣陣作痛。
我麵上表情不變,低頭聽他的吩咐。
“茵茵脾氣大,你盡量順著她,出了什麼意外我給你報銷。”
我掐著掌心,隻覺得他為了自己的情人過分憂心。
後來我才知道,陳茵茵生氣的時候連宋言禮的臉都能抓花。
更何況,我隻是宋言禮送她的傭人。
照顧她不到一個月,我頭發已經被她拽掉了好幾撮。
身上也全都是陳茵茵暗掐出來的淤青。
醫生來給我上藥的時候,為我打抱不平。
“安意,你才是宋少的未婚妻,幹嘛對個小三伏低做小。”
“真不知道宋言禮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我摸著手腕上凹凸不平的疤痕笑而不語。
打十個月的短工就能賺我這輩子都不一定賺到的錢。
宋老板已經很大方了,誰會忍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