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陳茵茵要和宋言禮約會,要我幫她挑衣服。
她有意穿了件和我身上版型相似的衣服,忽然開口。
“前些天我穿得和你有點像,言禮竟然對著我喊出你的名字。”
我麵上表情不變,“陳小姐,您說笑了。”
“您比我漂亮多了,老板怎麼會把您認成一個下人。”
陳茵茵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換下身上的衣服。
“等孩子滿月宴的時候,你和我一起來吧。”
“看在你這麼用心照顧我的份上,我給你和過來的朋友搭個線。”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背過身去給她收拾衣物。
陳茵茵盯著我的背影,臉色變了又變。
“我最近要和言禮住一起,你先不用過來了。”
我應了聲,剛要說出口的話被我咽了回去。
今天是媽媽的忌日,我本就想請一天假。
回到宋宅,我在佛堂跪了一下午,來打掃的下人進進出出一下午。
媽媽的牌位被他們推倒,無人去管。
我擋住傭人往上丟抹布的手,扶起來媽媽的牌位。
“去告訴她,太太既然寬容大度,就不要來磋磨一個死人了。”
傭人朝我翻了個白眼,把我趕出佛堂。
離開的時候遇到了路易斯。
他在眾人的簇擁下,被請進宋老爺子的臥室。
我收回視線,正想回房休息,忽然收到了陳茵茵的消息。
看清內容的一瞬間,我愣了愣。
但還是盡職盡責地回複了她。
我敲開陳茵茵家門的時候,是宋言禮開的門。
他一手拿著酒瓶,脖子上布滿曖昧的吻痕。
見是我敲門,他攏了攏衣服,“不是給你放假了嗎?”
我鬆開被我捏得皺巴巴的盒子,遞給他。
“我不知道您喜歡什麼樣的,就拿了普通款的。”
話音剛落,宋言禮的眼神陡然沉了下去。
他死死攥著我伸過來的手,聲音冷淡。
“陳茵茵喊你來的吧。”
“她讓你送什麼你就送什麼,連避孕套都能送到自己老公手裏。”
“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敬業。”
明明是他請我來照顧陳茵茵。
可真見到我卑賤如塵埃的模樣,心底反倒升起一股難言的憋悶。
宋言禮按住我的脖子,逼迫我和他接吻。
辛辣的酒水被他渡到我的嘴裏,我嗆得不住咳嗽。
看到我狼狽的模樣,他心裏鬱結的那口氣終於散開。
“這點酒都喝不了,等咱們結婚了,你可怎麼跟我去敬酒啊。”
我沒有說話,隻是平靜地看著他。
宋言禮對上我濕漉漉的眼神,不受控製地低下頭。
細密的吻落在我的眼周,淚水被他輕輕吻掉。
明明他難得溫柔對我。
我的心卻像被藤蔓緊緊捆住,密密麻麻地疼。
我鼓足勇氣,想要推開宋言禮。
身後忽然傳來一道冷聲。
“你們在做什麼?”
我身體一僵,陡然對上身後那雙憤怒的眼睛。
宋言禮把我護在身後,想和陳茵茵解釋什麼。
她看到這副場景,氣不打一出來。
陳茵茵不由分說地給了我一巴掌,聲音尖銳刺耳。
“你跟你那個小三媽一樣,怎麼就這麼喜歡纏著宋家男人!”
“安意,和自己的哥哥偷情,你惡不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