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情敲定後,江宏宇回了房。
在聽到喻秋霜同意做妾的那一刻,他的心裏是不安又期待的。
最近他總會做一個夢,夢裏,他被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壓在身後,渾身酸軟,無力反抗。
最令他苦惱的是,每日早上醒來,他的底褲總是潮濕粘膩的。
這讓他心裏很恐懼,也很害怕。
自出事後,喻秋霜時常會來與自己說話。
看著她窈窕的身段和嬌美的麵容,他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竟是慢慢的不再做那樣的夢了。
他迫切的需要她。
需要這個自己最愛的女人來證明,他還是個真正的男人。
可直到圓房這夜,他內心的恐懼變成了現實。
賀宏宇不舉了。
銀環將從喻秋霜身邊的侍女那裏聽到的這個消息告訴我時,我的心裏別提多暢快了。
狠狠揉了揉眼睛,我哭著找到了崔氏。
“母親,這可怎麼好啊,夫君他......嗚嗚嗚。”
崔氏厭煩在剜了我一眼,恨恨說道:“哭哭啼啼的成什麼樣子,他怎麼了,你倒是說啊。”
“夫君他不能人道了,咱們賀家要絕後了。”
“住口!”崔氏厲聲喝斥道:“什麼絕後,哪個混賬東西傳出來的這種話。”
我抹了一把眼淚,“是秋姨娘身邊的人說的,說是昨晚夫君和秋姨娘折騰了半夜都沒能圓成房。”
“嗚嗚嗚,這可怎麼好啊?”
“母親,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那件事?”
“不可能!”
崔氏捏著帕子的手一緊,說出的話自己心裏都發虛。
我掩唇露出一抹欲言又止的樣子。
崔氏瞪了我一眼,“有話就直說,吞吞吐吐的像什麼樣子?”
“母親我認識一個郎中,專治各種疑難雜症,不如請他來瞧瞧?”
崔氏猶豫了一會,點頭道:“這樣也好,隻是此事需得瞞著宏兒,他心思重,隻怕知道了又要心裏不痛快了。”
我欣喜的應了下來,隔天就將郎中請到了府裏。
診過脈後郎中隨便說了幾句將賀宏宇搪塞過去,又與我一起去見了崔氏。
“公子身體並無大礙,隻是心氣鬱結導致軀體受到影響。”
崔氏一聽暗暗放下心來,“敢問大夫,這種情況該怎麼辦呢。”
郎中捋著花白的胡須,搖頭晃腦的說道:“心病還須心藥醫,需得了解致使公子鬱結的症結所在,耐心開解,循序漸進,關鍵時刻可采取以毒攻毒,或可自愈。”
送走了郎中,我故作擔憂的看向崔氏。
“母親,你說夫君有沒有可能對男人--”
活沒說完,崔氏冷冷打斷我。
“胡說!我兒是堂堂正正的男人,怎麼可能像你說的那樣。”
“我當然相信夫君是真男人。”我挽著崔氏的胳膊耐心說道:“我這不也想著讓夫君盡快康複嗎,我與夫君成婚了這麼久都沒能圓房,本以為是因為夫君不喜,才不願與我圓房,可如今有了秋姨娘,還是未能圓房,這傳出去別人免不了多想。”
崔氏神情一滯,眼裏閃出幾絲動搖之色,。
我趁熱打鐵的說道:“要不,咱們找個男人刺激一下夫君,興許就像大夫說的那樣,以毒攻毒,他心裏的那道坎就自己邁過去了呢。”
崔氏猶豫了一會兒,“昨日宏兒和霜兒是頭回圓房,興許是未得要領,過幾日再看看。”
我看崔氏被我說得也差不多了,隻得裝作憂心忡忡的樣子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