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少圈子裏的人紛紛發來勸和消息,
“嫂子天天在家,你懷疑誰都不應該懷疑她,趕緊找個由頭和嫂子道道歉。”
“出家人怎麼會和嫂子有事,兩千萬而已,你還跟嫂子計較,不男人啊!”
可蔣雲音的朋友圈,已經迫不及待地更新起在寺廟的生活。
兩人竟過起了神仙眷侶般的生活。
我枯坐在沙發上直到天明。
腿蹲的發酸,想要起身時,卻不知被什麼絆倒了。
定睛一看,竟是貼身的佛牌,上麵還有小小的“元”字。
而那佛牌下麵更是一條貼身的蕾絲內褲,上麵刺鼻讓我忍不住丟了去馬桶嘔吐起來。
我全身冒了虛汗,嘔了膽汁,才漸漸緩過神來。
我對蔣雲音最後一絲愛意也全部逝去。
助理發來的元塵和蔣雲音DNA鑒定報告後。
我向有關部門舉報了元修。
我準備朝蔣雲音攤牌,卻聽到元塵的呼叫聲。
元塵患有先天性心臟病,和蔣雲音如出一轍。
蔣雲音趕到醫院時,不由分說便朝著我落下拳頭,歇斯底裏,
“一個小孩都照顧不好...那可是我...”
在她快要說漏嘴時,元修眼疾手快,將蔣雲音拉到了身後。
“緣主你親緣淺薄,連如此福澤深厚的孩子倒你身邊都這般。若想要您母親好起來,請您多多照看這孩子。”
我瞬間了然,搞半天是來找我當冤大頭的啊。
忽而,病床上的動靜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蔣雲音和元修立刻奔到病床邊。
蔣雲音摸著元塵的頭,元修拍著她的肩膀,他們好像一家三口一般。
我這個正主倒顯得格格不入。
“我...我口渴,想喝可樂...”
“老公,你趕緊去買可樂。”
蔣雲音習慣性地指使我。
要是以前我肯定樂嗬嗬地去,可現在我隻是雙手叉胸冷冷看著。
見我沒動靜,蔣雲音擰了眉頭,正要轉頭,卻忽而意識到和元修過分親昵。
她眼底閃過一絲慌張,不動聲色站了起來。
見我臉色鐵青,蔣雲音意識到了什麼,壓低聲音俯身解釋,
“老公,你放心,等這段時間過了,我立刻回來,辛苦你照顧一下這孩子,都是為了媽好啊!”
我還沒說話,
病床上的元塵竟嗚咽了起來,
“這叔叔對我一點都不好,不給我吃飯,我這才發病的...”
可那明明是他自己不願吃飯,我還沒解釋,蔣雲音便是劈頭蓋臉罵了我起來,
“你和一個小孩子置什麼氣!他為了你媽犧牲那麼多,不能和元修大師呆在一起,你心裏的良善都去哪裏了?!”
她頓了頓,朝我厲聲,
“莫不是因為就你這幅模樣,除了賺錢什麼都不會,才讓你媽臥病多年!你這樣,你媽怕是好不起來了!”
我緊了緊喉嚨,忽而覺得和蔣雲音的感情全是荒唐。
她嫁給我時紀家走了下坡路,為了不讓她吃苦,我發了瘋掙錢時,也不忘關心她。
哪怕她隻是細微不高興,我立刻就能感知,放下工作或者帶她去好玩的地方補償她。
如今卻隻有一句除了賺錢什麼都不會,還對我最重要的親人有如此惡毒的詛咒。
我忍無可忍,準備攤牌,可樓下我媽的醫生卻找到了我。
我顧不上和蔣雲音的拉扯,隻得立刻飛奔到樓下找到我媽。
“紀先生,我們已經盡力了,病人估計到了最後一刻,有什麼病人該了的心願趕緊了。”
我失魂落魄地挪到我媽身邊,可她的眼神一直探著窗外。
我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我立刻衝到樓上,要將蔣雲音帶到我媽病房。
卻沒想到,病房裏傳來陣陣呻吟之聲。